,一個是路小姐的哥哥路遲,還有一個是路遲的發小兒,名字叫蔣睿。蔣睿小時家境並不好,所以高中沒讀完就全國各地邊走邊打工,前些年去緬甸做玉石生意起家,後將玉石引進國內,目前在全國各省市,差不多有近四十家的玉石古玩店面,同時他也是賓士跟寶馬在北方几省的最大代理經銷商。這次他們去闌城,是因為蔣睿在闌城的玉石店,剛剛開業。“
不知為何,紀貫新從來沒見過蔣睿,可光是聽尤然這麼一說,他就莫名的心裡不舒服。可能是尤然字裡行間中,透露出淡淡的讚賞之意吧。
畢竟蔣睿年紀輕輕,沒背景沒身家,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賺來的。
比起生來就含著金湯勺的男人,女人更喜歡自身優秀可以創造財富的男人。
店面開張有什麼好看的?還特地繞路去看,紀貫新心裡面酸酸的,如果車上只有路遲倒也算了,可這個蔣睿算什麼玩意兒?
尤然等了數秒,沒等到紀貫新的回答,她出聲詢問:“老闆,要我幫你訂去闌城的機票嗎?”
她以為紀貫新的性格,一旦確定路瑤的具體為止,他還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結果紀貫新卻悶聲回道:“不用,你叫人幫我盯著他們的行程和動向,他們要回冬城之前,通知我就行。”
尤然很是詫異,可以不敢多問什麼,只能應聲。
紀貫新結束通話電話,腦子裡滿是路瑤的臉,巧笑嫣然的,眉飛色舞的,悶悶不樂的,當然最多的,還是她面無表情的模樣。
她對不熟的人,總是維持著禮貌而疏遠的樣子,可一旦她把對方當成朋友,就會從她臉上看出多種多樣的情緒。
其實她並不悶,只是活的太沒安全感,身邊的人就那麼幾個,她也很是知足,從未想過去拓寬圈子,也不主動迎接別人。
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軟磨硬泡的擠入她的生活中,他也是好不容易才看到她真實的一面。可是現在,他的不信任跟壞脾氣,生生又將這番得來不易的美好,迅速打回了原形。
路瑤不肯見他,甚至連他的電話都不肯聽。他想跟她解釋,跟她好好說,但她不給他機會。
紀貫寧說:“我身邊有朋友跟路瑤的家庭背景相似,她們這樣的人,很缺乏安全感。我不能肯定的說她童年一定不幸福,可她的童年一定跟我們正常人不一樣,最起碼是有缺憾的。這樣的人,她們往往會把最想要的東西推得最遠,因為害怕得不到會受傷,所以乾脆假裝自己從來都不想要。”
“我那朋友總說,她害怕結婚,也不想有個家,因為她小的時候,父母總是吵架打仗,婚姻破裂,對她的影響特別大。所以她這麼多年一直都不找男朋友,直到去年去了瑞士旅行,聽說是在飛機上遇見她現在的老公,她們兩個從認識到結婚,不到四個月,現在她懷孕了。我回來夜城之前,她跟我打電話說,其實她一直都很想有個家,有個對她好的男朋友,只是以前一直遇不到中意的,所以乾脆說自己從來都不想有。”
“有些人天生癒合能力強,就算傷心失戀,也能很快恢復;可有些人天生敏感,讓她接受一個人本就很難,更何況等她接受你之後,你又反過來去傷她的心。路瑤這樣的性格,怕是以後八成要離你遠遠的了。你最好別逼得她太緊,不然指不定適得其反,她以後更煩你。”
紀貫寧說的有理有據,而且她從未見過路瑤,也能把路瑤的性子揣摩到八AA九分。紀貫新這種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手掌心裡的人,即便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也不得不信。
若不是她不讓他去找路瑤,他早一張機票飛去闌城見她了。
自打那晚他喝多了跑去夜城,匆匆見了她一面,如今都過了五天了,他每晚想她想的睡不著覺,只能擺弄她幾年前做的石子手鍊。
他還親自去了趟馬克西姆,把那天吵架時扔在地上的手鍊給要回來了。他猶記得侍應生把手鍊還給他時,順帶著瞥他的詫異目光。
紀貫新無所謂,愛怎麼看怎麼看,本來就是路瑤送給他的東西,他要回來不行嗎?
只是好好的一條新手鍊,珠子卻摔碎了好幾顆,心疼的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還有小白臉兒,之前他發脾氣,一腳把它踹的翻了幾個滾,還是尤然把它抱走的,後來它就在尤然家裡養著。等他想起它,想把它帶回來養的時候,它卻特別怕他,看見他的時候,臉都是轉過去的,弄得尤然特別尷尬。
紀貫新碰不著路瑤,只得把小白臉兒弄回家,這樣好歹家裡面不止他一個人,他看著它的時候,還能回憶起路瑤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