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慌了,他伸手掰過她的臉,出聲問:“你說話,又怎麼不對了?”
他話音落下,只聽得路瑤沉聲回了句:“拿走!”
拿走?什麼拿走?
紀貫新剛想問,可眼睛定睛一看,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跟路瑤的臉頰之間,赫然隔著一個藍色的鋁箔包。
這麼慌亂的情況下,他竟然都沒把它給扔了,還把它按在路瑤的臉上。
紀貫新好像突然回過神來。
眼看著路瑤都要燥了,他忙把鋁箔包拿開,然後看著路瑤說:“你生它的氣?”
路瑤還是什麼都沒說,她只是用行動告訴他,她真的怒了。
雙手撐在紀貫新胸前,路瑤想要起身,可紀貫新伸手環著她的後背,她根本就起不來。上身起不來,她下面馬上抬起右腿,想要從他身上跨下來。
紀貫新跟未卜先知似的,他空出一隻手將座椅重新抬高,這樣路瑤就從趴著變成了坐著,下面的空隙更小,她想抽腿都抽不出來。
氣得不行,她終於還是開了口:“紀貫新,你給我鬆手!”
她是瘋了才會跟隨身戴著避孕AA套的人做這種事兒,想必他約她來這裡,也是早有準備!
紀貫新扣著路瑤的雙手,將她抵在自己跟橫樑之間。這一番動作下來,他俊美的面孔上也帶著一層細密的汗珠,薄唇開啟,低聲說道:“我隨身帶套只是為了你,我不想你吃藥,套我今天才買,我一整天都在醫院裡待著,不信你現在立馬打個電話給家輝,問問他我還跟哪個女人見過面。”
紀貫新一旦回過神來,忠心表的那叫一個快準狠。
其實路瑤在意的不過是這點事兒,他一口氣全都給說了。看著她背抵著橫樑,因為剛剛劇烈的掙扎,所以胸口明顯的上下起伏著。
雖然她依舊面色不善,可卻停止了掙扎的動作。
紀貫新呼吸也是略微沉重,語氣放緩了一些,他輕聲說:“你懷疑我跟別的女人上AA床了?”
路瑤憋著嘴,忽然眼眶就紅了。
紀貫新見狀,臉色一變,趕忙鬆開她的雙臂,改為抱著她,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說:“哎呦,不哭不哭,有話說話,我跟你解釋就好了,哭什麼?”
其實路瑤是委屈,看見紀貫新從褲袋中掏出避孕AA套的剎那,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完了,他一定是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了,不然他這幾次跟她那個,可都是沒有戴套的。
紀貫新猜到路瑤心中想什麼,輕吻著她的臉頰,他拍著她的後背,出聲說:“前幾次沒做防護措施,是我不好,我光顧著自己了,沒有顧忌到你。瑤瑤,我不想你吃藥,以後咱們都做好準備,我再不讓你吃藥了。”
紀貫新撫著路瑤的後背,路瑤伸手抱住他的脖頸,把臉埋在他肩窩處,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高興的,眼淚直接就掉下來了。
紀貫新也沒想到一個避孕AA套就能平白無故的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虧他還暗自稱讚自己的意志力,男人有哪個願意戴這玩意兒的。
哄了她半天,紀貫新捧著她的臉,將她臉上的眼淚擦乾淨,滿眼心疼的說:“不哭了,是我沒把話說明白,嚇著我寶貝老婆了。”
路瑤一聽,下意識的蹙眉,伸手推了他一下:“誰是你老婆?”
紀貫新眸子微挑,摟著她的腰回道:“你啊,你不是我老婆是誰老婆?”
路瑤嗔怒著伸手去打他,紀貫新一看她這模樣,算是雨過天晴了。
她這邊聽風就是雨,可苦了他下面還在痛苦中煎熬。路瑤只見他忽然掀起她的裙襬,她低聲‘啊’了一句,還以為他要對她怎麼樣,結果他只是下巴一抬,示意他下腹處昂揚的東西,滿臉怨念的道:“你說你對得起它嗎?”
路瑤看了一眼,頓時渾身上下火燒火燎,感覺血液翻湧至頭頂,她忙別開視線,急聲道:“紀貫新,你拿走!”
紀貫新眸子一挑:“拿走?往哪兒拿?”
路瑤側頭看向車窗外面,夜色下,成片的花海其實顏色並不鮮豔,所以她看著看著就走神了。透過玻璃的反射,她隱約看到自己那張滿是羞澀的陌生面孔,以及身下……正在帶套的男人。
真是看哪兒都不對,看哪兒都躲不過。路瑤咻的把頭別到另一側,紀貫新輕笑一聲,開口說:“嘛呢?”
只見她坐在他身上,一會兒把頭別到左邊,一會兒又別到右邊,滿臉視死如歸卻又逃不掉的無力感。
他已經‘整裝待發’,伸手扳過路瑤的臉,他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