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有些事兒你說它是緣分,緣分到了,那你們兩個就在一起了,但緣分要是沒了,那強求也沒有什麼意思。”
我點著頭,一邊用紙巾擦著眼睛,一邊回道:“我知道,我不難受了。”
李潤竹又說:“哎,你之前不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嘛,到底是誰啊?你還沒說完呢。”
藉著酒勁兒,我大膽的回道:“我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李潤竹馬上挑眉問道:“他結婚啦?”
我苦笑著回道:“他要是結婚就好了,那我也就不用惦記了。”
田浩淞道:“你不是那種會搶別人男朋友或者老公的人,是不是他不喜歡你?”
我單手撐著千斤重的頭,唇瓣開啟,出聲道:“他對我很好,無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只要我有需要,他都會滿足。只可惜他身邊女朋友不斷,光是我親眼見到的都不下三個了。”
李潤竹聞言,眉頭一簇,出聲問:“你不是喜歡花花公子這款的人啊?”
我笑著說:“是啊,我一直以為自己絕對不會愛上他。但可能老天跟我開了個玩笑,讓我知道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愛上他了。”
“然後呢?你跟他表白過嗎?”李潤竹問。
我說:“哪兒敢啊,我跟他從最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往男女朋友的方向發展,整的現在成天稱兄道弟的,這話我是再也開不了口了。”
李潤竹皺眉道:“這算什麼啊?好多情侶都是從朋友做起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不就是你一捅就破的事兒嘛。”
我說:“可他成天提醒我是他妹,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李潤竹沉默數秒,隨即看向田浩淞,開口問:“你是男的,你說。”
“啊?”田浩淞愣了一下,然後道:“我也不知道子衿跟他具體是怎麼相處的,他對你好,到底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還是其他的?”
我還沒等回答,田浩淞馬上又補了一句:“不過說實話,男的說什麼妹妹,都是瞎扯。除了自己親妹,其他的都是備胎預備役,能上則上。”
李潤竹對我說:“聽見了沒有,備胎?”
我垮著臉回道:“如果他拿我當備胎,為什麼從來不向我暗示什麼?”
這話田浩淞代替李潤竹回答我:“笨男人把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恨不得見個女的就撲上去。但我聽你這麼一說,你喜歡上的男人,一定是手段很高的,不然也不會身邊女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這種男人,太熟悉女人的心,他們也喜歡以靜制動,一直耗到你們等不及跟他表白,他才來個順理成章。”
聽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駱向東遲遲不肯把話說明,是在等我主動挑破?
李潤竹見我沉默,她出聲勸道:“哎呀,你也別全聽他的,那是他自己的看法。沒準,沒準你喜歡那人他就是單純的喜歡你,可性子悶,說不出來,要不你主動表白試試?”
我說:“那萬一他不喜歡我,我們豈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李潤竹道:“子衿,你以前可不是這種婆婆媽媽的性格。當初你追陳文航的時候,三下五除二。你跟我們說過,喜歡一個人就要簡單一點,我喜歡你,想讓你當我男朋友,我他媽又不缺朋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大不了當不成男朋友也不當朋友了唄,省的放在眼前還礙眼。”
李潤竹的話讓我一直踟躕不前的心理,有了決定性的改變。
這感覺就像給瀕死的人打了一針強心劑,我好似立馬看到了光明跟希望。
對,與其成天這樣磨磨唧唧折磨我自己,還不如把話一次性的說個明白。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拉倒。
伸手一拍桌子,我拿起酒杯,對李潤竹和田浩淞說:“你們算是把我給嘮明白了,喝一個,回頭等我好訊息。”
第二百二十一章 關燈
酒逢知己千杯少。自打來夜城之後,我幾乎沒有機會跟家裡面的朋友在一起玩,更別說是嘮嘮心裡話。
趕上李潤竹跟田浩淞扯證。我心裡面替他們開心。同時也可憐自己。同樣都是談了這麼多年,人家修成正果了,到我這裡就是勞燕分飛。
如果我跟陳文航沒有分手。可能畢業之後也扯了證。八成現在回家連婚都結了。
什麼都不說了,只能暗自感慨造物弄人。
我們三個頻頻舉杯。聊起從前上學時候的事情,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又忍不住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