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無可奈何的回道:“我的錢都被你花光了,別人哪兒還有份?”
錢包!
我怎麼把這個送人的好禮物給忘了。
我拉著徐璐往最近的gucci走,但是沒有合我眼緣的男士錢包,所以我們又去了lv跟prada等地,最終在hermes挑到了一款我喜歡的男士錢包。
很簡單的樣式,純黑色,只在邊緣處印有一個‘h’的標誌。
我看到標牌上的售價是一萬五千多,算是這個品牌中的中等價位了,送給駱向東他也可以用,不會覺得拿不出手,於我而言也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刷卡付賬,我心滿意足的從hermes店內出來,徐璐見我笑的美滋滋,不由得出聲揶揄:“一晚上花了五六萬,心裡面舒坦了?”
我順勢回道:“是啊,倍兒舒坦。”
以前常聽人說,有錢人都是用花錢去緩解壓力的,之前還不怎麼能體會,雖說現在也算不得什麼有錢人,但在我這個層次,也算是‘揮金如土’了一把。
晚上跟徐璐一起吃了頓飯,因為從市中回新區要一個多小時,我也不敢太耽誤她,早早的將她送上車,自己也打車往公寓去。
回到家裡面如往常一般跟我媽視了個頻,向全家通報一下薪水上六位數的喜訊,承諾在戒驕戒躁的同時,也保證以後會再接再厲。
聊完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看著茶几上的錢包盒,腦中想到駱向東。今兒一天沒見到他的人影,甚是想念,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又生怕覺得突兀,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不打,一是怕打過去之後沒什麼說的,二也是不能縱容這種想他就打電話的壞毛病,這要是以後習慣了,那還得了?
拿著手機上樓,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正趕上手機在響,我還以為是駱向東,所以趕緊跑過去接,結果發現是匡伊揚。心底頓時變得有些失落。
接通電話,我微笑著道:“伊揚。”
匡伊揚那頭呼哧帶喘,叫了聲:“學姐。”
我詫異的問道:“你幹嘛呢?”
匡伊揚回道:“我剛跟同學一起跑完步。”
我下意識瞥了眼牆上的表,出聲道:“這都幾點了?怎麼想起去跑步了?”
“我體育系的朋友馬上就要考試了,逼著我跟他一起訓練,我剛跑完一個五千米,可累死我了。”
我說:“他體育系的不能逼著你這個金融系的跟他一起鍛鍊吧?他是動腿的,你是動腦的,回頭你再把腿跑折了,他能替你去考畢業試?”
匡伊揚聞言,笑著回道:“就是,我也這麼說的,他就在我旁邊呢,學姐你要不要替我罵罵他?”
我以為匡伊揚在開玩笑,所以敞亮的回道:“你把手機給他。”
誰料匡伊揚真的把手機遞給了別人,我只聽裡面隱約傳來一陣笑聲,下一秒,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來:“喂,學姐,你好,我是伊揚的哥們,我叫張珂。”
我頓了一下,馬上微笑著回道:“啊,你好。”
男生道:“學姐,真有幸能跟你講電話,你是我偶像。”
隔著手機和幾百里路,我都被他說的滿臉通紅,很是不好意思,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得尷尬的說了聲謝謝。
男生又道:“學姐,你是不知道,伊揚成天在我們面前說你。”
我哦了一聲,然後道:“他說我什麼了?”
“說你好唄,人好,氣質好,性格好,學習好,總之就是什麼都好。說句實在的,我們都張眼睛了,你這麼漂亮又這麼優秀,我們看得到,可伊揚成天叨叨,我們耳根子都長繭了,這不希望你有空多說說他,可別讓他再叨……”
男生話還沒說完,只聽到裡面隱約傳來幾人拉扯跟笑鬧的聲音,沒過多久,手機重新落回到匡伊揚手上,他出聲說道:“不好意思學姐,你別理他,他是神經病。”
我淡笑著回道:“看出來了。”
匡伊揚也笑著道:“最近他們體育生馬上就要準備畢業大考,一個個都緊張的成神經病了,我平時都是繞路走的,今天一不小心被抓到了。”
一提到畢業二字,我想到今天逛街幫匡伊揚買的衣服,因此出聲說道:“對了伊揚,你這個禮拜有空嗎?”
匡伊揚想都不想,立馬出聲回道:“有空,學姐你要幹嘛?”
我說:“我今天逛街的時候,順道給你買了套衣服,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回頭等你有空來我這邊,可以試一下,如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