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個正式的之外,實習助理還有五個人。大家一窩蜂的上前來拉仗,關鍵是拉偏仗,我自然很快就脫了身,不過這是以我頭髮被人揪下一撮為代價。
周夢怡被兩三個人一起拉著,打不著我,她大聲罵道:“樑子衿,你個臭不要臉的小賤人,還口口聲聲說你跟紀貫新沒關係!說你們就是朋友!是朋友你他媽爬上他的床?你說你要不要臉啊?他還生著病呢!你是不是急不可耐到喪心病狂了?!”
如果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麼偌大一塊空地,我們一幫女人拉扯在一起,場面絕對是堪稱史詩級別的。
周夢怡這麼一罵,所有人的臉色皆是一變,大家都止不住的向我看來。
我頭髮凌亂,雙眼瞪大,看著周夢怡回道:“我什麼時候爬上紀貫新的床了?你是有幻想症還是神經病?!”
周夢怡厲聲回道:“你還敢說你沒有?有人親眼看到的!”
她話音落下,旁邊另一個墨鏡早就被打掉,也是頭髮凌亂的女人看著我說道:“樑子衿,你臭不要臉,我前天晚上親眼看到你跟紀貫新進的朗銳酒店,你還穿著一身睡衣,真不知道你剛從哪個男人的床上爬下來的!”
聞言,我頓時臉色一變。
倒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因為我終於知道周夢怡為什麼這麼篤定我跟紀貫新上AA床了。
如今被她們這麼一說,我可算想起來,那晚我跟紀貫新去酒店的時候,看到一個戴墨鏡的女人從某間房出來,我還跟紀貫新打趣她是不是出來偷情的。
結果,她竟然是周夢怡的朋友。
這份天殺的巧合!
見我站在原地一聲不吭,周夢怡瞪著我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我反倒沒有剛才那麼大的怒氣。
暗自調節呼吸,我儘量心平氣和的對周夢怡說:“前天晚上我確實跟紀貫新進了酒店,可我們什麼都沒幹。”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我們為什麼去的酒店,只聽得周夢怡一臉鄙夷嘲諷的說道:“難道你們駱氏就是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去拉攏客戶的嗎?還是隻有你樑子衿才這麼下三濫!之前口口聲聲說沒事的是你,如今被人抓到現行臨時改口的也是你,我真不知道你爸媽到底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是特地從小城市來大城市賣身的嗎?!”
我站在女人的角度,願意去體諒她發瘋的理由跟原因,可她這般瘋狗似的亂咬句句戳人軟肋,就是她的不對了。
我只是比一般人心軟,可並不代表我是聖母白蓮花。
所以她話音落下,我幾乎是立馬衝上前去,一個大嘴巴就甩在了她的臉上,速度快到一幫人裡面沒有一個回過神來的。
周夢怡被我打得整張臉側過去,抓著她手臂的有一個是實習助理,另一個是韓雪彤。
實習助理見狀,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周夢怡空出一隻手來,兩秒之後,她又甩開韓雪彤,瘋了似的朝我撲過來。
我跟周夢怡的身體剛剛接觸,還沒等開打,只覺得一個人影出現在周夢怡身後,下一秒,她高高舉起的左手已經被人給拉住。
我定睛一看,眼前人竟然是駱向東!
他什麼時候來的?
周夢怡被人抓住,憤怒的回頭便要用另一隻手去打,結果另一隻手也被駱向東給抓住。
他想制伏一個女人,簡直易如反掌。
周夢怡掙扎了幾下之後發現完全動彈不了,她怒視著駱向東,大聲道:“你給我放手!”
駱向東往前輕輕一推,周夢怡就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沒摔倒。
一幫人看到駱向東,全都消停了。
駱向東俊美的面孔上無比陰沉,拉著臉,他薄唇開啟,出聲道:“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菜市場還是你們家?”
所有人全都微垂著視線,屋中鴉雀無聲。
幾秒之後,還是周夢怡站出來,她怒視著我跟駱向東的方向,大聲說道:“我是來找樑子衿的,跟你們駱氏沒關係!”
駱向東眸子一掃,看向周夢怡。
他渾身帶著冰冷蕭殺的氣息,盯得周夢怡眼神躲閃。
許是過了五秒鐘的樣子,他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樑子衿不僅是駱氏的人,還是我的人,你想把她怎麼樣,是不是要先問過我?”
第二百零五章 是我分不清好壞
這不是駱向東第一次說我是她的人,卻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的清清楚楚。
我站在原地。餘光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