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敢去接,店員幫我把藥膏從盒中拿出來,出聲問道:“要我幫你塗還是你男朋友幫你塗?”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旁邊的駱向東,趕忙回道:“他不是我男朋友,麻煩你幫我塗吧。”
店員哦了一聲,隨即看了眼駱向東,然後淡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一起的。”
我說:“是一起的,但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店員是個女的,三十多歲的樣子,她似是對駱向東非常有興趣,給我塗藥膏的時候,時不時的看向他,出聲問道:“你們也是特地跑來這邊吃火鍋的?”
駱向東站在櫃檯邊,看著我的手,隨口嗯了一聲。
店員說:“看你們兩個的打扮,應該是在公司裡面工作的,能走街串巷的跑來這邊吃東西,一定是外面的好吃的吃夠了。”
駱向東沒有看她,只是徑自說道:“你幫她塗得仔細點,會不會留疤?”
店員這才看了眼我的手,然後道:“會脫一層皮,就看她是不是疤痕體質了,不過手上的面板比較不容易留疤,幸好不是燙在臉上。”
店員拿著棉籤蘸著白色的藥膏,輕輕塗抹在我的手指肚上面,藥膏裡面應該摻有薄荷,清清涼涼的,多少緩解了一些之前被燙到的火燒火燎。不過還是會疼,尤其十指連心,有時候她下手重了,我會疼的手指一顫。
待到我這邊塗完藥之後,駱向東從褲袋中掏出錢夾,遞了張一百的給店員。
店員問道:“需不需要其他口服藥?搭配吃應該恢復更快。”
駱向東說:“你看著拿吧。”
我嚴重懷疑這個女店員不是為了坑錢,就是為了找機會多跟駱向東說兩句話,因為自始至終她的注意力就沒在我這個傷者上頭。
店員也不知道拿了些什麼藥給我,最後竟是裝了整整一袋子,一百塊錢沒夠,又從駱向東要了七塊錢。
駱向東又拿出一張整百的,遞給店員說:“她的手用不用包起來?”
店員朝著駱向東嫵媚一笑,說:“這也不是割傷,不用包的。”
我渾身一個寒顫,要說這女店員對駱向東沒有別的意思,回頭我把這一袋子藥都生吞了。
駱向東給了錢之後,我倆並肩出了藥店,剛一出門口,我就聽他低聲叨咕:“什麼破地方,窮鄉惡水出刁民吶。”
我被這句話猛地戳到了笑點,當即便笑出聲來。
駱向東側頭看了我一眼,皺眉道:“還笑,手指頭不疼了?”
我說:“駱總,別怪人家衝你笑,怪就怪你魅力太大了。”
駱向東瞪了我一眼,低聲說道:“看你找的什麼破地方,遭報應了吧。”
說完,不待我回些什麼,他轉頭往飯店方向走去。我跟在他身後,完全生不起起來,想著他的那句‘窮鄉惡水出刁民’,越想越招笑。
我跟駱向東回到包間之後,發現滿桌子都是吃的,燒烤跟炒菜也都上了,盤盤碟碟堆得根本擺不下。
衛錚跟鄭澤宇都向我表示了熱切的慰問,就連一向少言寡語的秦翊川,也難得的出聲問了一句:“沒事了吧?”
我內心波濤洶湧,覺得能讓他跟我說一句話,那是多麼榮耀的事情,所以趕緊點頭回應:“沒事了。”
落座之後,衛錚道:“趕緊吃吧,聞著味道都挺不錯的,應該會好吃。”
我這才發現,我跟駱向東沒回來,他們三個壓根沒動筷子。也許這就是受過高等教育人的素質,雖然有好多仇富的人,總說富家子弟怎麼奢侈無度,怎麼花天酒地,但在我看來,他們除了女朋友換的勤一點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毛病。
話又說回來,他們有錢又有長相,多少女人恨不得挖空心思巴結他們,他們要是能守身如玉,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大家都拿起塑封的一次性筷子,準備開吃,我也伸手準備去拿,但是指尖才一碰到筷子外面的塑膠皮,立馬疼得我收了回來。
我這個小動作恰好被駱向東看在眼中,他側頭道:“還這麼疼?”
他這一句,也引來了其他三人對我統一的注視。
我不想搞特殊,所以笑著回道:“沒事兒。”
剛要硬著頭皮去拿未開封的筷子,只見一雙白色木筷子遞到我面前,是駱向東。
我有些詫異的看向他,但見駱向東面色如常,他拿過我面前的筷子,把他的筷子給了我。
坐在我左側的鄭澤宇給我遞了幾個烤串,笑著道:“你別用手指尖,用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