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強佔了,她被迫生下一個名叫翎的男孩。這惡人府中妻妾因嫉恨這名女子便對她諸多刁難,想盡各種惡毒的法子害她。這女子原本有個快樂家,還有傾心相許的戀人,而那個惡人為了得到她,摧毀她所有的依靠,甚至為了困住她,折斷她的翅膀,眼也不眨地廢去她的功力。
在惡人的禁錮下,她連死都成了奢望,她抑鬱寡歡,積怨日久,身子愈發糟糕,府中的姬妾又對她處處算計。一日她被迷暈之後,府中一下人汙辱了她,那些姬妾算好了時間,致使惡人正好撞見,狂性大發殺了那下人,甚至差點殺了那名女子。
自此之後,那女子被囚在府中的禁地,那名喚翎的男孩再也沒見過孃親,幾年後那惡人被他另一個兒子逼下懸崖,自此生死不明。”
穆柯凝神傾聽,不自覺暗暗握緊拳頭,聲音卻盡力保持平穩,“那小男孩後來怎麼樣了?”
燕無極將她摟得更緊,靜默一陣才再次開口:“小男孩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哥哥以玩弄他為樂,他受盡各種凌辱。後來……他終於抓住機會逃出了那個如地獄一般的地方……”
穆柯心底悲涼,他所說的這個小男孩定是他自己,他語許雖平靜,但身子卻微微繃緊。在這個輕描淡寫的故事中,他還有許多細節沒有說。他如何被所謂的哥哥欺凌踐踏?為何如此厭惡與人肢體接觸?逃出來後又如何生存?她有許多疑惑,卻不忍再問。
兩人靜默相擁,近午時分才起身,他為她穿衣,動作稍顯笨拙,卻不失溫柔。她原是不肯,無奈他執意為之,她也只好厚著臉皮任他擺佈。
替她穿好衣衫,又為她梳髮,他神情專注,嘴角含笑,她靜靜坐著,面色恬淡,心中卻是百感交集,既酸楚又甜蜜,這放縱的幸福能維持多久?
兩人梳洗完畢,相攜步出房門,茵茵正坐在門外的石梯上,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回過頭來見二人出來,忙歡快起身向燕無極撲去,“燕叔叔。”
燕無極一把將她的小身子抱起,額頭抵了下她的額頭,見穆柯疑惑的眼神,他便知她心中所想,“我也不知為何抱著茵茵不會覺得噁心,大概是緣分吧。”穆柯挑眉看他,心中頗有幾分不是滋味兒,更讓她無語的是自己疑似在吃一個小丫頭的醋。
燕無極心情頗好,對茵茵笑道:“茵茵方才坐在這裡做什麼呢?”
茵茵嘟嘴,模樣很是委屈,“茵茵想找燕叔叔玩,孃親不讓,茵茵只好坐在這裡等燕叔叔。可是燕叔叔跟姐姐睡這麼晚才起床,羞羞臉!”
穆柯自認臉皮厚,卻被小丫頭這一句“羞羞臉”弄得紅了臉,又聽茵茵道:“姐姐,茵茵今晚想和燕叔叔一起睡,你能把他讓給我嗎?”
穆柯一愣,頓覺哭笑不得,看向燕無極,神情又羞又惱。燕無極痴痴凝視她,面上帶著全然寵溺的笑容。
茵茵眨巴著大眼,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撓了下小耳朵又問:“姐姐,可以嗎?”
穆柯輕咳了聲,好吧,面對這麼可愛的”小情敵”,她只能將燕門主拱手相讓了,伸出食指點了下她的鼻尖,“當然可以。”
茵茵還沒來得及歡呼,白素兮的聲音傳來,“兩位起來了,快來吃些點心墊墊肚子,我廚房正燒著菜,一會兒便可開飯了。”說話間她已來到他們面前,將一盤月餅遞至穆柯眼下。
穆柯瞧見那月餅,才恍然想起明日便是中秋節,白素兮見她有些發愣,又喚了她一聲。穆柯仍是沒什麼反應,只呆怔地盯著月餅,想起有一年中秋節,她與常青,楊佑禪及另外幾個師兄溜下山去看花燈。大家都是少年人,本就貪玩,又好湊熱鬧,還喝了酒,玩到很晚才回去,倒黴的是剛好被爹抓了現形。
穆柯記得爹當時的表情,一臉肅穆,瞪著幾個渾身酒氣的徒弟,最後視線落到她身上,卻無奈一聲嘆,頗有些恨鐵不成剛的意味。當時她就覺得很難受,她寧可他抽自己一頓!最後幾個人被罰跪了整整一夜。
之前楊佑禪本是不願去的,是她軟磨硬泡才將他拽下山的,當時她十分懊惱,對跪在身旁的少年說:“小師弟,對不起,若非我執意拉你去玩,你也不會被罰……”
少年看著她的眼神十分溫柔,打斷她長篇大論的歉意之詞,又望向夜空,“師姐,你看天上的月亮多圓哪……”
她抬頭,果然是又圓又亮……
燕無極見她盯著月餅久久出神,握住她的手,稍微用力揉了下她的手心,她終是回過神來,揚起燦爛的笑容,隨意拿起一個,嚐了一口,眸子一亮,驚喜道:“哎呀,這月餅甜而不膩,軟硬適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