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面太過平常。
每日,這裡都有不少人因為室內過去熱暈倒,甚至——被感染髮病。
一道修長身影隔著隔離鏡,看了眼那池子中的人,血絲遍佈的眸子裡閃過暴躁,隨後扭頭對著一大群的權威人士吼:“這麼久了,為什麼一點效果都沒有?那些血為什麼還是不停的流?”
一群人一個哆嗦,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嘆口氣道:“釋醫生你也看見的,這種病毒破壞力太強,所有藥物也不過只能佔時壓制,而且用下去不過三個時辰就回產生抗藥性,這幾天已經在不停的研究換藥了,我們是……。真的已經盡力了。”
釋南額頭青筋一跳,笑的很冷:“我不要你們盡力,我要你們全力,治不好他,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
那個老醫生繼續嘆氣:“釋醫生我知道你很著急,就算我們是專家,所有的病毒就連疾病,都是需要反覆的試驗才能找到有效的解決辦法。黑當家身體裡的東西破壞力太厲害了,又是從內部開始,我們就怕還沒研究出來,黑當家就……。”
“那你們就一起給他陪葬。”不等哪個老頭說完,釋南就咆哮的冰冷打斷。
幾十個人看他的樣子,心肝都嚇的顫了顫,誰也不敢在說什麼。
這幾天其實也被罵習慣了,他們也無話可說。只能嘆口氣的繼續手中的工作。心裡也清楚,治不好黑當家,他們恐怕誰也走不出去。
有那個害怕的閒工夫,不如為自己的性命拼一把。現在他們賽的就是時間,只希望能快點研究處血清,早點結束這恐怖嚇人的一切。
釋南臉色難看的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套上隔離服就朝裡面走。
池子裡的水幾乎整個淹沒了裡面的人,鮮紅的血色時不時的會隨著水往外滲。
釋南半蹲下身子,血絲彌補的眸子看著水裡的人,擔心的道:“司,你感覺怎麼樣?”
黑曜司靜靜地閉著眼,黑色的碎髮在水中舞動,不斷有暗紅的血水順著他的細膩面板緩緩流出,像是盛開在水中的血滴,盪漾著非常漂亮的殷紅。極度的蒼白面板顏色,與水中盛放的血紅形成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卻有一種妖異到恐怖的美。
見他好像沒聽見自己的話,釋南心裡一陣緊張,立刻大叫:“司,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