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了,我沒有見到你,我如何能忍住?我都知道的……董懂,聽見你的聲音,我覺得很好,很好。”
董懂把手機從耳邊移開,按下結束通話鍵。
站在樓下等董懂回來的安芷默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董懂已經跑出去一個小時了,不知道為什麼還不回來。(丫的你強吻別人,人家還會乖乖回來?)
手機響了起來,安芷默飛快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發現那不是董懂打來的,而是沈頤。在重案組工作的沈頤最近挺忙的,居然會在晚飯時間打電話過來,真是稀奇。他接起來,“沈頤,有事?”
“芷默,我有話問你。”沈頤的語氣居然十分嚴肅。
法官大人鐵面無私(一)
安芷默有片刻的失神,忽然有種奇怪的念頭——那個傻丫頭,該不會真的去公安局報案了吧……沈頤是重案一組的,手頭上的案子都是有來頭有影響的大案,董懂就算真去告他,也輪不著重案組來管。安芷默想到這裡,忽然為自己的無聊而汗顏,跟董懂相處久了,連智商都下降了。
“你問。”安大法官批准了。
沈頤說:“最近汪氏地產集團的老總有沒有找過你?”
“沒有。”安芷默對汪氏地產集團的老總汪明的瞭解只限於知道這個人財大氣粗,家裡有兩輛林肯加長轎車,他大兒子結婚的時候還弄了個悍馬車隊,當時市電視臺還報道了。沈頤問這個做什麼?
“他小兒子出事了,不服法院判決,已經上訴你們中院。這兩天注意點,這小子不是東西,犯了事還妄想洗脫罪名,我最見不得這種東西。”沈頤嫉惡如仇,去年端掉一個黑社會團伙之後,還有人出幾百萬買他的頭。
“明天我上班的時候留意一下,那個老總的兒子犯了什麼事,能不能跟我說?”安芷默靠在花壇邊的一棵樹幹上,不時望一望大門。
“他兒子把家裡一個小保姆給弓雖。暴了,小保姆要去告他,他倒好,又把人家弓雖。暴了幾次,還拍了錄影。那種錄影,你知道吧?用來威脅她。變態一個。小保姆最後沒辦法……”
“不告了?”安芷默眉頭一壓。
“自殺了——從樓上跳下去,當場死亡。”沈頤無奈而又氣憤地說。
安芷默沉思了一會兒,“這種犯罪情節,可以判十年以上甚至無期,他還有什麼不服的?”
“他們家有錢。”沈頤又是一針見血。
安芷默鄙夷地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那個老總很有可能打聽出庭審的幾個審判員,用錢賄賂以求輕判?”
“沒準就送你一輛悍馬。”沈頤開玩笑說。
“我很期待。”安芷默回答。
掛了電話,安芷默發現董懂回來了,他抱著雙臂等她走到自己面前。董懂若無其事地笑了一下,說:“以後你要對我好一點。”
“這是在跟我談條件?”安芷默想起剛才沈頤說的那個案件,犯罪手段的高明與否因人而異,那個老總的兒子手段太過激烈,後果很嚴重。對董懂,要想貓抓耗子,不能一口咬死,要按住耗子的尾巴,時不時用爪子撥它一下,等到它精疲力盡了,再慢慢享用不遲。
—————————偶素代表犯了猥褻罪的法官大人逍遙法外的分隔線————————
第二天安芷默出門前,發現董懂仍然一臉提防地望著自己,繼而想起昨天回家之後,她洗澡出來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樣子,不禁在心裡狠狠嘲笑她。
見他出了門,董懂才有點放心。昨晚睡覺還把門給反鎖了,就怕他半夜一時想不開,夜闖她臥室,對她作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好在他還算清醒,能夠認清自己的身份。居然就被安芷默喜歡了呀……董懂心裡冒出了粉紅的泡泡,可是一想到宋望合,一想到前幾個月的經歷,她心中的小小曖昧全部被烏雲遮住了,好像再也提不起精神去迎接新的感情。
話說安芷默到了辦公室之後就去翻這幾天的卷宗,找到了昨天沈頤說的那個案子的材料,開庭審理可能還要有一段時間。他翻看著初審時檢察院提出公訴的一些相關檔案,忽然愣住了。
死者:X小紅女17歲。
這不就是董懂來之前,他家的小保姆嗎?按照死亡時間推斷,小紅離開他家之後,不到半個月就被汪氏地產集團老總汪明的小兒子汪焰弓雖。暴後自殺了。沈頤說的居然就是小紅……
小紅是很羞澀但是很善良熱情的孩子,一家人都在S市打工,有個正在上初中的弟弟。雖然來自小城市的郊區,可是她卻有一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