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不一樣呢,他們居然叫同一個人外公,暈死。外公如果知道她和安芷默……那個了,自己是不是又算犯錯誤啦?這麼一想,董懂被自己嚇了一跳,剛想走,手就被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的安芷默拉住了,隨即因為拉力向後一倒,和安芷默一起跌在軟綿綿的床上。
“既然進來了,就別想出去。”安芷默一語雙關,瞬間變身強X犯。
一陣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樹倒猢猻散。
董懂趴在安芷默胸口,掙扎著照例把檯燈關了,在黑暗中淚流滿面——做都做完了,才能騰出手把燈給關了,這真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安芷默抬手從董懂的背一路往下撫過,順著她姣好的曲線,感受她背後細膩的肌膚,鼻間盈滿她頭髮上淡淡的香氣,這種女性特有的柔軟和芳香讓他一翻身就將董懂壓在身下。
“芷默~~”董懂埋怨地叫道,在安芷默耳裡聽來確實如同軟語撒嬌一樣撩撥心神。
在黑暗中,安芷默找到董懂的手,十指交握後將董懂的手背靠在自己心房附近,緊貼著,好像在無聲訴說自己對她的誓言。
董懂不老實地掙扎起來,在黑暗中拍打安芷默的胸口,讓他抱著她翻了個身,給兩人帶來不一樣的感覺,雖然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關了燈,管它呢……
大麻煩,小麻煩(二)
做攻的下場就是第二天腰痠背痛腿抽筋,最可氣的還是安芷默真的拿自己的醫保卡給董懂開了幾盒鈣X鈣回來。兩人之間開始有了不同以往的甜蜜和曖昧,不過安芷默的審判依舊,罪還是那些罪,越來越嚴重。
雖然天天都見面,但是董懂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安芷默來,把他每天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的回想一遍,然後傻笑。不必說,我們的董懂又陷入了戀愛,雖然以前總是想保持冷靜和理智,可是人一戀愛起來就什麼都忘記了,幸福吹乾了眼淚,蒸發了悲傷,麻木了過去受過的傷痛。(桃爺很少說出這麼矯情的句子,大家捧個場吧)
聽說安芷默十一也要回省城,董懂怕到時候人多不好買票,就提前一週去買了兩張票,只是30號下午的票不多了,買到一張下午兩點的,還有一張是四點的。這樣也好,和安芷默一起下車的話,面對前來接自己的父母,好像心裡上會有點尷尬,雖然父母都不知道她和安芷默已經發展成這種純潔的男女關係了。
安芷默今天晚飯後要泡茶的時候發現經常喝的廬山雲霧見底了,跟董懂說明天有空去買一點,董懂答應下來。
第二天,季書遙早上出門買菜的時候董懂開門出來,說要跟他一起去。季書遙笑著說:“那敢情好,你們老人家就是要多多運動,以免腰椎間盤突出。”話雖依舊那麼毒,但是很就沒跟董懂一起出去的季書遙還是親親熱熱拉著董懂下了樓。
董懂問了問他出國的日期,他說具體不清楚,大概是十月底或者十一月初,董懂又問:“你英語補得怎麼樣了?說兩句我聽聽吧。”
“別提了,我說的不但中國人聽不懂,外國人估計也聽不懂。等老子發達了,讓丫的外國人全說中文,不過中文八級都不能出門,寫日記、說夢話也全給老子用文言文。”季書遙咬牙切齒道,抽出一根大蔥直指前方,“聽力就考周樹人的文章,用周杰倫的語氣念,哭死丫的洋鬼子。”
董懂大笑,路過安福茶莊的時候忽然想起要給安芷默買茶葉的事情,就拉著季書遙過去了。季書遙沒走兩步,忽然譏諷道:“我說你怎麼跑得跟兔子似的,原來遇見老情人了。”
“誰?!”董懂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宋望合,嚇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才發現那裡站著的不是宋望合,而是觀遠。“什麼老情人!”董懂狠瞪季書遙一眼,“我本來就是要去買茶葉的。”
觀遠聽見聲音,也偏頭看了過來,一見是董懂,不由得微微一笑。茶莊的收銀員把刷卡機交給觀遠,觀遠抱歉一笑,轉身輸密碼,董懂不禁想起自己出來S市時候觀遠讓自己刷卡布施的事情,覺得好笑,和尚刷卡已成習慣,這年頭,就講個與時俱進。
董懂就探頭探腦地想找廬山雲霧,一路往裡走。觀遠隨她走了幾步,問她要買什麼茶,董懂照實回答了,觀遠就指了一下廬山雲霧的位置。
“觀遠師父也買茶呀,還一次性買那麼多?”董懂看著外面收銀員手邊包裝好的一大袋茶葉,裡面裝著好幾種小包。
“日常採購而已。”觀遠看看董懂,又看看季書遙,問:“這個施主就是上次你尋找的那個吧?”
“他叫季書遙,是我鄰居。”董懂說,“他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