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含著哭腔,“你們現在是不是都覺得我不可理喻,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可是誰想過我的心情、我的遭遇?我原以為不管我怎麼對你,怎麼做錯事,你永遠是能寬容我能理解我支援我的人,可是我錯了……你的心早已經不在我身上,甚至要決絕到幫著別人來對付我。安芷默你為什麼不多等我幾個月呢?你本是我唯一的希望,可是你卻親手了斷了我……喂?喂!”
安芷默沒有再聽她講吓去,直接結束通話。今時今日,一個先跟別人結婚的人反過來指責他等得不夠久——安芷默對著電腦螢幕沉默了很久,直到董懂偷偷移過來,拉了拉他的衣角,他才偏頭望著董懂。
“那個帖子是我同學發的,她想幫我。”董懂老實地說。
“姓名,性別,年齡,政治面貌。”法官大人乃什麼時候成了警察……
董懂現在是一個無辜平民,忙不迭回答著:“薛婷,女,22歲,預備黨*員了。”
法官大人微微思考一下,“其人如婷?”
“啊!你怎麼知道!!”董懂瞪大眼睛無比驚恐,他真是太明察秋毫了,自己藏著這段故事沒說,他都能猜中。在法官大人嚴厲的逼問下,董懂把薛婷剽竊自己小說的原委說了一遍,法官大人用一種超級鄙夷的目光狠狠刮她,告訴她這是協助剽竊罪,然而,連反人類罪都犯下的董懂對這種小罪已經免疫了。
安芷默撇下董懂去查論壇資料的時候,董懂又開始給哥哥打電話訴說這幾天的遭遇,嘰裡呱啦的,安芷默回頭看看一個人說得起勁的董懂,又微微皺了一皺眉頭。
打了幾通電話,安芷默拉過還在喋喋不休跟“哥哥”聊天的董懂,告訴她,事情解決了。
“真的?”董懂忘記了還在跟“哥哥”通話的事,興奮地挑著眉毛,“哇哇,你太厲害了,一個小時都不到耶,就解決了?”
“這是個人能力的問題,跟時間長短沒有必然的聯絡。”法官大人如是說。
董懂星星眼,大尾巴搖晃著討好他。
然而法官大人不是你搖尾巴奉承兩句就能滿足的,法官大人跟知識一樣,是永無止境的,是孜孜不倦的,是學海無涯的。然,吾生也有崖,而知無涯,用有崖去追求無涯是不智慧的。所以無涯的法官大人對有崖的董懂索要報酬。
董懂翻了翻口袋,只有五塊八毛錢(熟悉的五塊八!!)。她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問:“夠嗎?”
“不夠。”法官大人實事求是道,“最少五塊九。”
董懂趕緊再翻翻口袋,卻再也找不出一毛。人啊人,乃就是死在這種平時不起眼的小錢上!
只是,法官大人很寬容,“可以用你的身體抵債。”
“我就值一毛錢?!”董懂怒了,“我可是優樂美啊。”
“一毛錢是買吸管的。”——優樂美和吸管,在法官大人的言語中已經成為調*情聖語,嚴肅的法官就這樣被拉入了WS的大圈中。
優樂美董懂被吸管法官一路拖著,在掙扎中,留下一地花花綠綠的衣物——喲,小樣兒,法官大人那熟悉的黑色布料旁邊,還落著一條黑色蕾絲小內內呢,年輕人啊年輕人……
董懂淚花花地想,為毛我大姨媽走了之後,法官大人都這麼“前赴後繼”呢?董懂算了一算,自己的大姨媽一般是來五天就走的,可是為毛法官大人要把五天的量在一天內全部補上呢?法官大人不是說了嗎?生活要有規律,不帶這樣揮霍子孫的呀。
“五天,太久了。”法官大人回答她,已經把萬惡的吸管準備好了,隨時要喝優樂美。
“五天還久哇?”董懂委屈著,伸手想去玩吸管,卻被法官大人阻止,說吸管不是用手玩的(法官大人,乃越來越邪惡鳥~乃就不怕被妞們有獎舉報咩?)。
“在一天內完成,才是真正的效率!”法官大人對董懂的大姨媽提出了高要求。
董懂含糊不清地說(為毛含糊不清??乃們自己想象,我不明說了,要被舉報的):“一天……完成,那叫……血崩!”
“不準找藉口。”
“555……這不是……我能……我能控制的哇……”董懂委屈了。
“浪費國家資源,無視科技進步,阻撓體制最佳化改革。”法官大人,為毛你在這種時候也能給可憐的董懂判下這樣莫名其妙的罪行啊?
當晚,論壇的總版主著急分版塊版主開了個小會,原因是某省版塊的某個帖子得罪了背景相當硬的人,讓版主趕快刪帖刪樓主ID。雖然他們論壇有規定,像這樣的紅貼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