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數學題,理解又同情地看著她。
今天下午就要坐車回省城了。董懂想起自己行李都沒收拾,就趕緊起床。坐起來之後看見地上狼藉的內衣和內褲,腦後就降下三條黑線。安芷默是個強硬派,別看他白天的時候怎麼逗他都是一副禁*欲教徒的樣子,到了晚上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在某天董懂隨口說自己以前參加女生部應援團有買過一套兔女郎裝的時候,安芷默馬上下令她回省城之後去學校把這套兔女郎裝帶回來穿給他看,理由是檢查這套衣服是否符合精神文明建設。
董懂穿衣服的時候又打了個噴嚏,終於把安芷默弄醒了。法官大人有一點起床氣,坐起來之後陰森森看著董懂,董懂連忙賠笑說:“你再睡一下嘛……我、我等下幫你把行李一起整理了……”
然而安芷默是個早晨被吵醒就不會再睡的人,作為懲罰,他把董懂拖上了床……
O之,X之。復O,復X。
截至最後一次的OX結束,安芷默先前買的最後一盒杜蕾斯順利用完。當安芷默悠閒地一邊看早間新聞一邊喝牛奶的時候,苦命的董懂卻在安芷默和自己的臥室裡跑來跑去收拾行李,老眼昏花的狀態下,她根本沒有發現自己把安芷默的衣物收進了她自己的紅色小行李包,而把自己的衣物塞進了安芷默的黑色小行李包——因為兩個包的內襯都是黑色的,而董懂因為早上的體力消耗過大導致現在很恍惚。
兩人到達車站的時候才沒有發現這個錯誤,董懂是壓根兒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放衣服,還好安芷默出於謹慎開啟自己的行李包檢視,發現裡面裝著董懂的胸*罩,才換了過來,否則要是這麼提回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車站裡的人很多,可以說是魚龍混雜,本來董懂自己打算坐晚一班的車走,但是安芷默把早一班的車票給了她。董懂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先走,後來安芷默面無表情看了看周圍的魚龍混雜,用下巴指了一下乘車通道,董懂乖乖過去了,回頭感激地看了看安芷默。
董懂到家之後給安芷默打了個電話,學著小瀋陽的東北腔說:“我到家了~”安芷默還在車上,說了幾句就掛了。
董懂的爸媽見女兒回來都很高興,謝妤說讓董懂明天去一趟謝均家,見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外公外婆。可是,董懂的身體似乎不太爭氣,當天晚上開始發燒。董和勝原本到帶董懂去醫院看急診,可是董懂可憐兮兮地說去醫院了就要被隔離,央求著父母不要去醫院,並對天發誓自己沒有得甲流。無奈,他們只好讓董懂臥床,買了退燒藥給她吃。
國慶當天,安芷默來到謝均家裡。謝均對自己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孫非常滿意,早就忘了他是過繼給謝婕的孩子,而把他當成自己唯一的外孫。安芷默陪兩個老人看國慶閱兵,疑惑著董懂怎麼還沒有來,於是打了個電話過去,她沒接。
正在這時,謝均家的電話響了,張彩華接起,說了幾句就訕訕掛了,小心翼翼跟謝均說:“謝妤打來的,說董懂那孩子病了,來不了。”
謝均一聽,原本高高興興的表情頓時沉了下來,安芷默看了看張彩華,問:“外婆,董懂病了?”張彩華點頭,說:“說是感冒發燒。”
這是,謝均冷哼一聲,語氣冰冷而諷刺:“真巧啊,昨天不病,明天不病,非要等到今天我要見她們母女倆的時候病了。董家的那個丫頭一向是這麼沒規矩嗎?全家就屬她事情多,一會兒跟已婚男人亂搞,要被學校開除,一會兒裝病,哼!什麼家教!我根本不承認有這樣的外孫女!”
“老頭子別說了……”張彩華尷尬地說,是她讓謝婕帶著董懂過來的,謝均嘴上不說,其實心裡也是很期待的,這不,今天還穿了一件新買的T恤,退休之後就不再染髮的他昨天還染了頭髮,為的就是能在外孫女面前顯顯年輕。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董懂居然病了,若是真的也就罷了,要是裝的,那真是……
“芷默,聽說那個丫頭現在借住在你家?”謝均怒氣未消,“誰出的餿主意?這樣的女孩子怎麼能跟你住在一起,傳出去像什麼話?!我們這種家庭,不能有亂七八糟的傳言,你回去之後馬上叫她搬出去,不要影響你的工作,又影響你的聲譽。”
“外公……”安芷默見形勢忽然就變成這樣,馬上打圓場,“昨天她就受涼感冒了。”——那是,兩個人不蓋被子做了那麼久的運動,這都怪你,安芷默……
張彩華一聽,放心下來,看來是真生病了。
然而謝均面子上還過不去,在他的觀念裡,就是爬也應該爬過來。聽說董懂是真的生病了,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