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可控制的。
六年來,沈城和嶽銘雖然不和,可卻相安無事,他們就像不認識一般,你忙你的,我玩我的。但有兩點,沈城還是算錯了。
一是嶽銘對季小節的感情。
原以為,六年的時間足矣讓嶽銘忘記季小節。就算到時候沈城有了新歡,嶽銘也會像這過去的六年一樣,井水不犯河水。可萬萬沒想到,在沈城爆出緋聞的時候,嶽銘還是橫加干涉了。
干涉就干涉了,說到底沈城有沒有新歡和嶽銘也沒什麼關係。他或許會不滿,或許為季小節不值,也或許會使用一些小手段。但是,他最終能怎麼樣呢?
嶽銘不能怎麼樣,他只能看著。
但是,沈城還算漏了另外一件事:嶽銘竟然在五年前就認識了姚酥。
這是沈城猝不及防的。
在嶽銘心裡,沈城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挖人牆角、婚內出軌、用情不專,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以和姚酥在一起?出於朋友之義,他肯定會提醒姚酥,甚至揭開他以為的“沈城的真面目”。
如果嶽銘不認識姚酥,事情會怎麼發展?嶽銘氣的直跺腳,但是無可奈何,最後也只能看著沈城另結新歡。然後沈城便和姚酥歡歡喜喜過日子。
壞就壞在嶽銘就是大k的這件事上。
不過,人生總有猝不及防之事,若是能算準一切,沈城就不必演戲,可以改行當算命先生了。
好在,事情都已經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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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城煮了一碗雞蛋麵,雖然雞蛋都爛了,看起來特難看,可姚酥還是吃得津津有味,畢竟這是她這段日子以來最有胃口的一次。
最後還是吃剩了一小撮,姚酥把碗遞給沈城:“不吃了,累得慌。”
“吃麵都累得慌。”沈城接過姚酥遞過來的碗,把剩下的兩口吃了:“趕緊休息一下吧。”
姚酥點點頭,穿著拖鞋走到了臥室。
姚酥最近一段時間都沒好好休息過,現在和沈城重歸於好,睏意立馬襲了上來。可是剛吃飽,她又不敢躺下,所以用枕頭墊在後背,半躺在床上玩手機。
沈城走進來,笑她:“眼睛腫成這樣,還玩手機?”
姚酥:“我很久沒玩了呢。”
姚酥是很久都沒玩了,最近心情不佳,別說遊戲,就連直播都不開了。看到手機裡沈城那幾天發來的資訊,姚酥心裡一軟,又想哭。
沈城脫了外套,也到床上來。姚酥放下手機,窩到他懷裡去:“對不起啊,我之前……”
沈城低頭,吻住了姚酥的唇。那些要說的話,又咽到了肚子裡。姚酥知道,其實她和沈城之間是不用說對不起的,可一想到自己之前那麼逼他,又難過得要命。
久違的親吻,唇齒相依,像是忘了世界。沈城把姚酥抱在懷裡,沈城的手掌放在姚酥腰上,慢慢往下滑,到臀部的時候稍稍一用力,姚酥就緊緊貼到了他身上。
感覺到腹部被堅硬的東西頂著,姚酥身體裡忽然竄出一股暖流,自下而上,衝進腦裡。沒有想太多,姚酥伸手解開沈城襯衣釦子。可是到腰間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異樣。
推開沈城,姚酥往他腰間看過去:“你怎麼了?”
是之前的傷口,已經漸漸癒合,正在結痂。“沒事。”沈城說著翻過身去,把姚酥壓在身下:“已經好了。”
“嗯……”姚酥想要推開他:“還是……等你傷好吧……”
沈城的親吻已經落到了姚酥脖子上,聽到姚酥這麼說,他又抬起頭來,似笑非笑:“怎麼?擔心待會不給力啊?”
久違的輕佻的語氣,姚酥臉一下就紅了:“我是怕你傷口又裂開……唔……”
話音剛落,沈城再次堵上了姚酥的唇。
失而復得,何其幸運。沈城有節奏的在姚酥身體裡律動,聽著她呢喃細語,一次又一次的糾纏和索取,幾乎要把姚酥揉進身體裡。風像是停了,氣溫像是要回升,兩個人的世界,迎來暖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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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姚酥下定決心離開沈城,可還是將他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在衣櫃裡,甚至連鞋子都擦得乾乾淨淨。沈城光著身子去找衣服的時候,內心偷偷的笑了。
姚酥癱在床上,下身黏糊糊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沈城找到衣服,又爬走到床邊問她:“要不要洗一下再睡覺?”
沈城沒穿衣服,精緻得毫無贅肉的身體在她面前晃來晃去。雖然說摸也摸過親也親過,可這和視覺衝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