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話寧誠原本是不想說的,但沒辦法,這事是瞞不下去的。
“啪——”
話語落,寧誠的臉上就重重的落下了一個耳光,寧誠的頭微微的側向了一邊,腦袋嗡嗡響的同時左邊臉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角,手心內側隱隱可見血跡。
梁月華心是慌的,寧誠被打這點她是沒有想過的,此問題她還是沒有考慮全面。她攔在了寧誠的面前,護犢心切:“老江,這事情我們好好說,別動手。”寧誠是她兒子,在設計他的時候她的心都是疼的,又怎麼會讓別人動手打他呢?
“月華,你也知道寧誠被打了心疼,那是我的女兒,試問被寧誠這麼的糟~蹋了我又怎麼不心疼呢?這事還有什麼好好說的呢,他必須娶阿琳,你們寧家也必須接受阿琳。”江父氣急敗壞,恨不得掐死寧誠。
江母也氣,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是把寧誠給殺了他們的女兒還是被寧誠給毀掉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江父說的那樣,寧誠必須要娶江琳!
寧誠緊抿薄唇的杵在原地,他不說話,他對江琳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他雖是愧疚的,可到底也不是他的本意。他雖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人,也沒法讓自己的愛情重新歸位,但對於江琳他都是無法在一起的啊。
但梁月華卻突然的抓住了寧誠的手腕,沉聲道:“寧誠,從小你爸爸就教過你,做什麼事情都要有擔待和責任,這是你做錯了,所以你必須要有一個責任心,江琳是在你的手上毀了的,所以你必須要娶她,不然你叫她以後怎麼見人呢?”
寧誠還是不語。
梁月華又道:“阿誠,阿琳是個女孩子,女孩子不該就這麼的毀了。”
江父冷言冷語,壓制著心中的怒火:“還好知情的人就只有我們這幾個,若是被別人看到了你讓阿琳以後怎麼過活?你的心裡面肯定是不願意娶的,可我告訴你,你不想娶也得娶,這事沒得商量。”
“你毀了她難道不該負責嗎?寧誠,她雖有些嬌蠻,但她本性不壞,她心裡面對你是滿心歡喜的,你在傷害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是難過的?”
……
一聲聲的質問響了起來,寧誠就好像是被置身在冰火兩重天的世界裡面,他不想委屈了自己,也不想傷害江琳。可沒有辦法,如江父所說,江琳他現在已經是不得不娶了。寧誠轉了身,闔上眼,面容疲憊:“你們商量婚禮上面的事情吧,我去看看她。”
他們都知道,寧誠口中說的她是誰。
寧誠詢問江家的下人,很快就到了江琳的臥室門口,他伸出手,敲了敲門,門響很久都不見人來看。他繼續,伴隨著聲音,他說:“江琳,是我寧誠,我想和你談一談。”說完,他的整個喉嚨都是滾燙滾燙的。
此話落,很快的奏效,門從裡面被開啟,映入他眼簾的江琳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裙,頭髮披散下來,面容已沒有他剛來時見她的那麼精緻。對視了幾秒後,寧誠繞過了江琳,走進了她的臥室。
這是他失憶後第一次走進女孩子的臥室,裡面佈置精緻,大都都是粉色飾品,就好像步入了一個粉色的世界。寧誠站住了腳,看著後跟上來的江琳,拉著她坐到了沙發上面,聲音有些嘶啞:“站著累,坐下。”
聞言,江琳的眼眶微微的溼潤,雖是青梅竹馬,可寧誠一直都說她嬌蠻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好過。如今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句溫馨的話也能感動她好久。寧誠以為是他欺負江琳那事讓她難過了,他抬起手,笨拙的為她擦去了眼角上面的淚水,“別哭了,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懷疑是那果汁的問題,可是你也喝了,沒事,我喝了就有事。這事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的,所以我不想說。你放心,這事既然是我的錯我會負責,我會娶你。”
江琳心頭一震,寧誠說要娶她,她心裡面是歡喜的,若是寧誠沒有失憶,就算這事成為了定局寧誠也會為了上官沐勸她不要糾纏下去的,如今聽到寧誠這樣說,她的心裡面又怎能不開心呢?
但她沒忘,還有一個上官沐,她壓低聲音問:“你因為負責任娶了我,那上官沐呢?”
寧誠抿唇沉吟了好半會,這才緩緩的開口道:“我沒和她結婚,自然可以不作數。”此時,寧誠是因為失憶,即便有慕深和上官沐的那些說辭他也無法想到以前他和上官沐的轟轟烈烈。而江琳,他不願意虧欠。
江琳勾了勾唇角,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
寧誠和梁月華從江家走出,坐在車上的時候,梁月華對他說:“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