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看檔案吧。”徐辰轉移了問題,那些隱晦,都是他們心頭上的傷,都是不能夠提及的。不能提及,那就沒有必要再提及。
秦露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
晚上九點,江慕年回到了酒店居住的地方,都是平常的一個養,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多了一個陸函。開啟門的那刻,兩人的視線交纏在了一起,都是漆黑的很,沒有一個要先開口說話的意思。
江慕年把手上的檔案放到了茶几上,解開了襯衫前三個釦子,在陸函的對面坐下來。
陸函收回了視線。
兩人開始長時間的沉默,什麼場面都能穩定自若的陸函,居然在江慕年的面前,有些坐立難安,她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江慕年,走開,卻又不知道該去哪裡,畢竟這是酒店,沒有別墅的範圍寬廣。
就在陸函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江慕年卻低低的開了口:“阿函,該找個時間見見你的父母了,我們結婚的訊息沒有告訴父母呢。”
“他們在臺灣,我不是也沒見你的父母麼。”陸函淡淡的回,江慕年都沒有那個誠意,她又何必那麼的心急?
江慕年抬起頭,對上了陸函的視線,眸光深邃湛黑,他說:“如果你想見的話,那麼明天我帶你去見,不過,對話什麼的估計你是不能如願了。”
“為什麼”這三個字在陸函的喉嚨處滾動了一遍,可是她又很快的想了起來,不能如願那是說明了什麼?說明已經去世了,在陸函的調查資料裡,江慕年是商業場上的新貴,只知道他姓江,其他的全是空白。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才會更加的危險,因為不知根,也不知底。
相比陸函,江慕年對陸函的調查結果可就豐富多了,從小到大,就好像是走近了陸函生長的那段時光一樣,倒是清楚的很。
“去見見也好,你明天喊我。”
“嗯。”江慕年給出了陸函的回答,隨後他點燃了一支菸。
煙癮犯了。
跟江慕年睡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陸函的睡眠本來就很淺,再加上江慕年昨天晚上跟她說的那些,她的睡眠就更淺了,所以江慕年一叫她名字的時候,她立馬就醒來。
江慕年說:“動作快點,要趕早上山。”
“好。”
話音落,陸函就朝著盥洗室走去,刷牙,洗臉,平日裡的那些化妝品都沒用,一臉的素顏,倒是乾淨白皙的很。江慕年見到這樣一個陸函,微微的詫異,可又很快的就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淡淡道:“素顏好看些,以後不用化妝了,保養就行,走吧。”
就在陸函疑惑江慕年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些字眼來的時候,他又給她丟過來了那些字眼。
陸函抿了唇,跟隨著江慕年走了出去。
江慕年開的車,在樂山腳下停下,車裡面,是事先就買好的菊花,他抱著那些花帶著陸函上山,那麼多層的階梯,難爬,更何況是很少運動的陸函,如此一來,就更加的吃力起來。
走到半山腰,陸函就已經喘氣,不行了。
能爬到這裡,也的確是難為她了。
江慕年看著陸函那樣子,薄唇微微的抿著:“還沒到山頂你就這樣了,要是爬那些更高的山你就不行了。來拜祭老人家,不管怎麼說,心意誠意都要在,不管怎麼樣,都要堅持下去。而且,你的頭上還冠著我江慕年的姓。”若是陸函沒有說那些話的話,他是不會帶著陸函來這裡的,但是已經說了,那麼來了,就要誠心實意。
陸函也是不喜的,但比較是那些忌諱的,她也沒有說些什麼,站起身準備咬牙走完的時候,江慕年卻突然伸手過來了,語氣頗淡:“我和你既然已經結婚了,不管怎麼樣,在老人家的面前總該表現好一點,若是表現的不好,他們在下面還不寒了心?”
陸函沒說什麼,她雖不信那些東西,可是拜祭這種事情也是忌諱的。
就這樣,江慕年拉著陸函上了樂山的山頂,來到一座墓前,江慕年把手中的菊花放在了墓碑的面前,當陸函看到墓碑上面的字時,卻是驚了一下,江慕年的父母是合葬的?古時候合葬情理之中,現在21世紀合葬的除卻十分相愛,還有一個很不幸的原因,那就是一起死掉。
可是這些話,陸函也只敢放在心裡面想想,問是不好問的。
江慕年就靜靜的站在原地,全程不發一個字。
下山之路比來時要好走些,江慕年都沒等陸函的,陸函看著江慕年那孤傲的背影,心中開始猜測,江慕年到底還有什麼樣不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