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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擰動,進門。

我站在門外,看著他那十足無賴的樣子。

“慕容正,這是我家。”

我不想他們中的誰,再踏進我的生活一步。我都已經退到這個地步了,他們還想怎麼樣呢?

他沒理我,自己就這麼穿著鞋,站在那一共不到十平米的小隔斷的客廳轉了一圈。最後,面對著我,定在了那裡,皺著眉頭問我:“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他的話,我不想回答。只是冷了臉。想要彎身去拾地上的東西。

可沒等我彎下腰,人卻被他一把拽了起來:“撿什麼撿,你要又閃一下,擰一下,一天的住院費也就把這些東西買回來了。”

我搞不懂的,他怎麼又找到我了。

“慕容正,我很累了,想休息。”我不想與他爭吵,我也不想與他理論。我真的很累,很想休息。

“很累?玩得很累?把時墨含一丟下,你就可以和別人玩瘋了?瘋到一回家就只想睡覺?這些天你沒睡覺的嗎?你睡覺的時候都做什麼去了?怎麼?才幾天功夫,你就玩得不亦樂乎了?談沫兒,是不是覺得少了時墨含這個累贅,你解放了?你自由了?”

他越說,聲音越大,神情也越激動。

可激動的,卻不僅有他一個人。

當我一步踏進家門,一巴掌揮到了他臉上,我自己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119怎可……1

他直接就愣在那裡,隱隱的夾著怒意盯著我,用他那雙帶著血絲的雙眼,狠狠的盯著。

其實。我是害怕了的。

從來不懂,這種心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感覺,就是害怕。我想往後退,可他卻一步跨了上前,直接伸手把我拎著,近了他的身旁。

門,呯的一聲。

在我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他已經結結實實的把我抵在了門後。那樣子,似乎恨不得把我給生吞活剝了。

我沒敢亂動,就怕他這顆不定時的炸彈,在我不知道觸碰到了哪根引線,就會爆炸。我不想與他玉石俱焚,我們還沒有到這個地步,這個程度。

“談沫兒”

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恐怕,一直養尊處優的慕容正,連被人重罵一句都不曾會有。何況,像我今天這樣,一巴掌煽在了他的臉上。

呵呵…

這樣的侮辱,他定是會百倍千倍的還加於我。

只是,這一切不是他咎由自取嗎?

話語間的冷嘲熱諷,言詞間的惡意羞辱。哪一個字,不比我煽他的這一巴掌來得痛?

“談沫兒,回答我。”那扣在我雙肩上的指頭,彷彿就恨不得把那十指插進我的臂膀裡。回答他?我回答他什麼?

我不解,鼓足了勇氣,稍抬了頭,看著他。

“怎麼?不知道要回答我什麼嗎?”他頭一低,重重的抵在我額前。鼻息之間的溫熱,就這麼直接的貼近了我的臉頰。

“回答我,為什麼就這麼狠心?為什麼就這麼狠心丟下時墨含?不管不顧的丟下他。”抵在我額前的力量,讓我覺得硬生生的疼痛。

我丟下的時墨含?他說我,丟下時墨含?是我丟棄了他嗎?我以為,我是丟棄了我自己呢!

“啞巴了?又不說話了?”他終於鬆開了一直緊扣著我的雙肩,食指一挑,卻死死的將我的下顎固定在了離他唇瓣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我無話可說,對於他的認為。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時墨含這兩天要是死了,怎麼辦?你知道的,他這樣的病人,只要呼吸機一停,他也就立刻會停止呼吸。你也知道的,不是每一次的心臟驟停,他都會有奇蹟。沫兒,他要是這兩天死了,你要怎麼辦才好?”

他說話的時候,額頭一直輾轉的研磨在我前額的留海處。隔著縷縷的髮絲,或輕。或重。

“墨含不會死。”

好不容易,一切都撥雲見日,他怎麼可能會捨得離去呢?

我的聲音極輕。彷彿只是一聲自己對自己的低喃。可就是這麼輕的一句話我也知道,他聽到了的。不然,那扣在我下顎的力量,不會漸漸的鬆開。

房間裡,終於平靜了下來。

很久,我以為,他會就此鬆開對我一切的桎梏的,像以前那樣轉身離去,然後再消失一段日子。可我沒想到,他深深的吸進了一口空氣,移了離自己的身子。手一伸,將我攬在了胸前。背後的指尖,似有若無的貼在我背上,但只要我一掙扎,他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