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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正無聲的足足盯著我看了好幾分鐘。最後,像是深深的吸進了一口空氣,緩緩的在我床邊坐了下來,與我相對而坐:“我沒有讓你和他分開,我只是想讓你記起屬於我的那些記憶。”

他盯著,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盯著我。

屬於他的記憶?

如果,真的能記起他來的話,那恐怕也只是幾分幾秒的記憶罷了。因為,我丟失的恐怕也只有幾個小時而已。這些天,我仔細的回想了所有細節。我很確定,自己只是忘記了幾個小時的事情而已。

我不相信,就這幾個小時裡,我能與他發生些什麼,讓他非就要這樣記住了。

“慕容正,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知道,自己的眉頭又緊緊的糾結在了一起。所以,他才會伸了伸手指,撫在我額前,將那些皺紋一一撫平。

自嘲的一笑:“是啊,我這是何必呢?”

99糾纏……8

我以為,他會繼續講些什麼,可他慕容正沒有。他只是把指尖落在了我左側下顎的位置,反覆的摩挲。然後,起身離去。

第二天,我轉入了四人一間的普通病房。也有人重新給我拿著醫保卡辦理入院手續,章歷再來的時候,笑著看了看四周坐滿了陪伴家屬的病房:“我上回開玩笑的,你還真當真了呢?就那麼間病房,我私人給你報銷了沒多大的事啊。幹嗎呢?”

笑了籠,打趣兩句,他也就起身回去。

晚飯的時候,慕容正又出觀在病房。很難理解,我為什麼會看到他站在這狹小,且擁滿了人的病房時,會覺得很可笑。

他自己怕也是覺得極不自然的,所以才會這樣坐立不安的。

“沫兒……”

我抬頭,看著這個省略了我姓氏,省略了我職務的男人。

我一直覺得,沫兒只是時墨含才會叫的。雖然,章歷也這麼叫我。可那不一樣,與時墨含不一樣。

慕容正,怎麼可以這麼叫我呢?

“沫兒,生氣也生夠了。咱們搬回昨天的病房好不好?這裡,你要半夜上個洗手間,那麼遠,連個幫你的人都沒有。我們搬回去,好嗎?”

慕容正這樣的表情,讓我覺得自己會搬到這個病房,完全是因為在跟他賭氣。

“慕容正,我覺得我昨天的話,都講得很清楚了。你還覺得有什麼問題嗎?”我艱難的挪了挪身子,終於找到了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讓我面對著他。

他搖了搖頭,在我床邊坐了下來:“沒有問題,我只是不想你這麼辛苦。你很清楚,你必須早點好起來,這樣CMP的工作你才能幹下去,傾城你才能努力的經營下去,時墨含你才能繼續的照顧下去。”

“沫兒,章總那麼忙,可隔天就來看你一次,你以為是什麼原因?僅僅只因為你們原來是朋友嗎?CM集團都在忙定員,所有人都在兢兢業業的守著自己的位置,而你卻不在。生產上天天跟著你下面的人嚷嚷著要人,章歷不得已才隔天來看你一次。這是一種姿態,一種讓其他人不敢輕易對你放肆的姿態。傾城,我雖然不知道運營的具體情況,可我知道也不會輕鬆。不然,你也不會在那麼辛苦的日子裡都選擇繼續留在CMP工作。除了你本身喜歡這份工作之外,它每個月固定的收入,對你來講也很重要,不是嗎?”

“沫兒,你還需要我講時墨含對你的重要性,或是你對他的重要性嗎?”

我低著頭,不去看他的表情。房間裡原本說笑著的人,甚至也因為他的這些話,而安靜了下來。

就這樣久久的安靜了一會,我抬頭看著他:“CMP人力資源總監的位置對我來講,很重要。我需要這筆收入來養活我自己,養活時墨含。傾城的情況並不樂觀,除去墨含的治療費用,也所剩無幾。你說的這些,都沒錯。可我不能因為自己有需要,就這樣不明不白接受你們慕容家的施捨。”

我見慕容正想開口說什麼,我揚了揚手,阻止了他的話,繼續說道:“我知道,我用詞不準確。可是,慕容正,能不能請你體諒我,我很怕跟你們慕容家扯上一點點的關係。你知道嗎?我害怕聽到慕容塵這個名字快十多年了。好不容易等我熬到了你姐姐回來,把時墨含讓我交給她的東西交到她手上。我覺得我終於就要擺脫慕容塵這個名字帶給我的一切惡夢時,你又出現在這場混亂的糾葛當中。”

“慕容正,我很累,真的很累。”

“時墨含能活一天,我就陪他活一天。他能活一年,我就陪他活一年。他答應過我,不會死在我前面的,所以我會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