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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下,必經還有一堆的工作需要我去做。

看著坐在我面前的兩個人,一個負責招聘、一個負責離職。剛才,會上李總提到的問題不能說我們部門一點責任都沒有。可有些問題,在外人面前就得與自己的下屬保持一致 。否則,他們的工作只會越來越難開展。

“生產部技術員離職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再說什麼了。我知道你們對這件事情也有自己的意見。可生產上沒有人可用,這就是我們的失職。沒有藉口,也沒有理由。香香把與 離職員工的面談記錄整理出來,形成分析報告,提出解決方案。小李,你自己也想想,我們在哪裡出了問題。比如說,他們的入職過度期,我們跟蹤的是不是時間過短了?或是我 們給他們的心理預期過高了?在分車間時,除了他們的專業要求條件之外,他們的性格和頂頭主管的風格是不是相符。在這些方面,我們是不是還有改善的空間?”

“談姐,我們自己也人手不夠。做這些,很耗精力的。”坐在我對面的小李,在聽完的話之後,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

“耗精力就不做的話,那你算一算這些技術人員流失的代價。我知道,上個月做定崗定員的時候,把你們的人員編制縮減了,你們的工作量大了。可是,為什麼留下來的是你 們,不是被縮減的那幾個人,你有沒有想過?人的潛力是靠逼出來的,你們要是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東西可以讓我逼了,你們也可以提出來。可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我不要九 十九的員工。”

時墨含跟我說的,九十九分和零分,沒有區別。

所以,傾城的每個員工,都會記下這句話。就算,我們的經營情況再不多,我們也在盡著自己百分百的努力。

86今昔……4

這四年來,經濟型商務酒店越開越多,利潤空間也越來越小。當年,時墨含辛苦建立下來的酒店,我不得不重新調整經營方向,來保證它的生存壽命。可就算改變了經營的方 向,我依然做得心力交瘁。

墨含…

心口,緊緊的收得絞痛。

快下班時,章歷站在我辦公室門口:“有空嗎?我們聊一下。”

我一笑,這個人真是的。

“談什麼?”

我好像還是不太容易把他當成領導,不知道是他升得太快,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大概四年半前,我在青原山偶然遇到過一次時墨含。”

他坐在我對面,看著我。

很認真,也很謹慎的看著我的神情變化。

他們見過?

我眉頭一皺,不知道這其中又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那天,青原山就我們兩個人看日出。就在守著日出的那段時間裡,他跟我講了很多你們的故事。他說,他曾經拿著一疊報紙讓一個你折成長條,然後再讓你把這些長條粘起 來,再折成波浪形狀。他說,如果早知道時間這麼有限,他一定不會捨得浪費了那麼多與你在一起的時間。他說,如果他能早一點知道在車禍發生的那一刻,自己會將你擁在身下 ,這樣的動作說明什麼的話。他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你下車,消失在他面前。他說,那天他打算帶你去見的人,是他的母親和姐姐,以有遲雪的父母。他說,你們總是相遇,然後分 離。他說,他總在讓你受傷。他說,如果自己的離去能換來你嶄新的未來,他會很開心。他說,他很想說愛你,卻又很怕說愛你。他說,他每天特別害怕天黑,因為不知道自己是 不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說,日子越有限,人就越貪心。他說,他錯過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錯過的,都是你讓他最不忍的,得到的,都是你最讓他心疼的。”

章歷還在繼續說著,可他所講出來的話,聽在我耳朵裡卻都只劃成了嗡嗡的一片。

“太陽出來的時候,他拿著電話笑著跟我說,我們家那笨丫頭,這個時候肯定就到了雙原縣。半夜三更不睡覺,真不知道給她買輛車是對還是錯。不知道是什麼三流教練教的 車,那麼差的技術,還敢開夜路,還敢上高速。哎…”

“我知道時墨含一向說起話來,都是含著笑的。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笑得那麼溫柔的時墨含。你知道嗎?他那帶著淡淡不捨和心疼的微笑,印在那紅通通的日出裡。讓人看了 ,是覺得那麼悲傷。”

“我聽著他對著電話講,沫兒,到縣城了?我在青原山看日出呢!”

“你不知道,掛了電話的他,因為沒帶水,就那麼幹巴巴的吞了一大把的藥片。我看著他,問他為什麼不下山買了水再吃。他搖了搖頭,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