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圍住他的腰。掌心,貼在他的背上。
“可無論是遺漏了什麼都不重要,也許我應該慶幸自己都不記得的。”
避開了他的目光,我將自己帶著他的懷中。想著,那一日他跟大姐說的話,也許我也應該慶幸才是。他不想讓我知道,那也必是有原因的。
“沫兒”
他收緊了擁著的手,輕聲貼著我的耳根輕喚。
只是,這一聲沫兒,過於空洞。甚至,讓我聽起來,都能在心裡盪漾好幾個來回。
“嗯?”他必定還是有話要說的,不然他喚我的時候,不應該是這樣的語調。
“勇敢一點點,無論以後再遇到什麼問題,勇敢一點點。愛也好,恨也好都勇敢一些。可在這些愛恨之間,求求你,善待你自己。我和慕容塵…”
墨含的話,似乎就頓在了這裡。
雖然,我很想知道後面的話是什麼,可我也知道,急不得。
很久,幾乎站得我都快要覺得受了傷的腿在隱隱作痛,他才在我耳邊輕吐:“只要信我,便好。”
在他胸口,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條相信他的路,已經走了六七年的時間。如果,沒有意外也許未來的六七十年,我唯一能選擇的路,便只是相信他了。
有些人,有些事,這就是習慣,且與愛無關。
73塵沫……1
外界,除去沐亦西和丁楠的新聞,剩下的,便只有時墨含和慕容塵的愛情故事了。至於,沐亦西和丁楠的新聞,我卻在每次看到的時候,都帶著深深的歉意。
如果不是為了從記者手中換回我的照片,時墨含也不會默許了景越的員工去證實沐亦西與丁楠在海南發生的一切。我曾不忍,想要拒絕這樣的安排。
可我沒想到,換來的只不過是一句時墨含的:“還不是時候。”
他以為,他以為我是想借機出現在公眾的視線裡嗎?又或是,他認為我想要去正名呢?
滿心的失望,就這樣層層疊疊的壓得我,喘不過氣。
換回來的照片,只不過是我在超市買完東西,他開車過來接我,幫我拎著東西畫面。那天晚上,墨含接了個電話,書房裡的傳真機就印出了這樣的報道和配圖。那碩大的標題 寫著:“時墨含、慕容塵高調秀恩愛,疑似已同居”
如果不是那報刊無故又傳真了一次,我也無法在書房看到這張被墨含撕毀的傳真。
我拿著電話,問他要怎麼處理。
他便告訴我,已經沒事了。
我好像在第一次這樣的事故當中,很安全的倖免了。但慕容塵的照片,還是給我帶了些許的麻煩。因為,總會有人不斷的問我:“你和慕容家有什麼關係?你們怎麼長得這麼 像啊?”
我先前,總是冷冷看著問話的人。後來,被問得多了,我也就像玩笑似的說:“我是慕容家遺落在外的孩子啊!你們幫我牽根線,讓我認祖歸宗吧。”
這些玩笑話,就這麼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傳了一陣子。等到,所有人都覺得沒有什麼可傳的了,除了一聲驚歎,便也就自動的消停了下來。
只是,一同與墨含吃過飯的那幾個人。
比如說,章歷。
他就會欲言又止的看著我,像是有很重要的話想要告訴我,又害怕告訴我似的。
受不了這樣的他,我只能先行坦白。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也只是朋友。”
他自己的事情,也已經亂成一團了。還有空擔心我?真夠費勁的!
可讓我費勁的,卻是時墨含,他好像最近空閒的有些過份。不用上班,不用應酬。每天在養花、種樹、讀書、寫字。甚至,興趣來時還會在廚房裡拿著個蘿蔔雕出個什麼,然 後再像個孩子似的拿到我面前炫耀。
“你都不用去上班的嗎?”晚飯用到一半,我突然忍不住的抬頭問他。
他端著碗筷的手,頓了頓。像是怔住了那麼一兩秒的時候,隨即笑了笑:“休息一下不好嗎?”
稍稍的收住了自己打量著時墨含的目光,輕點額頭。他想休息,他就休息好了。他並不用像我,得要為一日三餐而奔波。
晚上,無聊的翻著電視,卻意外的看到中華醫學在講對心臟病人的一種保健養生。
我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就停下了按遙控器的手指,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對這個來了興趣。一直坐在電視機前,將整個節目看完,才驚覺時墨含一臉陰晴不定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