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會手腳抽搐,發冷發熱的,那一種被蟲子啃噬的感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更嚴重的是因為吸食了毒品我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和幻想症。
那時候我沒有被送出戒毒所,用季浩然的話說是因為他不放心,可那時候的我發瘋,不配合治療,每次毒癮發作就像是一隻猛獸,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腦子裡老是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面孔,我甚至叫得出他們的名字,但他們卻不在我的生活裡,醫生說那是吸食毒品的後遺症,就是容易幻想。
後來,在各種痛苦中掙扎了半年後,我的毒癮終於被戒掉了,可是還有輕微抑鬱症和幻想症,所以我總是易暴易怒,甚至是不願意出門見人,就把自己關在這小小的地方悶頭寫稿子。
因為真的沒事做,一閒下來我腦子裡就亂哄哄的,那些影子來來回回的在我腦子裡亂串,所以我只有碼字,不停不停的碼字。
再後來,我腦子裡再也沒有了那些影像,我就以為我的抑鬱症和幻想症已經好了,我也不再需要季浩然每天都陪著我,晚上也不需要他留下來陪我。
我想,如果沒有季浩然,那我就會陷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永遠都掙不開,逃不掉。
我往嘴裡塞了一塊螺絲肉,我想,或許是最近因為天氣太熱,所以一煩躁,那些老毛病又開始犯了,我想著,或許出門吹吹風也不錯,也許能平靜平靜,又或許,像季浩然說的那樣,或許放一放,那些靈感就湧現了呢?
傍晚時分,季浩然因為有事要處理交待了我幾句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他總是事情比較多,一天到黑電話總是閃個不停,說實話我覺得自己還是挺幸福的,因為沒那麼多的人和事要應付。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了,叫付出和回報往往都是成正比的,像季浩然那樣的提款機要付出的自然會更多。
我緩慢的跺著步子慢慢融入人海,我是有多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了呢?算了算,差不多快有一年了。一年的時間裡,那些曾經低矮的平房已經被拆遷,不久之後就是拔地而起的高樓,就連公園裡那些娛樂設施都多了不少。
我慢慢的走著,細數週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