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接著瞬間轉眸,再次看向一旁的瑞王殷鳳翔,然後忽然揚高嗓音,大聲一字一句的說道
“因為瑞王就是殺死先皇的真正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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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甚至直覺的感到,剛剛聽到的彷彿只是一個幻覺而已!
因為……因為那實在是不能讓人相信的事情——畢竟,瑞王自幼體弱多病,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殺死先皇順承帝的兇手呢?!
所以,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連站在一旁打算靜觀其變的張貴妃,心急如焚的殷鳳蓮,殷鳳錦,以及殷鳳軒都怔怔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高才庸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因此,隨後過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大家都忘了時間,旁邊的張貴妃輕咳一聲,這時眾人才回過神來,接著五皇叔趕忙整了整神情,然後看向高才庸說道
“呃……高,高公公,你剛剛說什麼?你說瑞王是殺死先皇的兇手……你,你可有證據?”
“老奴當然有證據!因為先皇早就懷疑瑞王殿下別有二心!”
“什麼?!高公公可否詳加解釋一番?”
“是,王爺!其實這些事情,老奴本不想說,但事到如今,老奴卻不得不提……想當初先皇在世的時候,原本對瑞王殿下還是關愛有加的。畢竟瑞王殿下自小體弱,所以先皇覺得對他有所虧欠,因此平日裡對他也是極好!”
“只是,先皇是這麼想的,但瑞王殿下卻並非明瞭先皇的心意。再加上不用老奴說,五皇叔也知道,先皇並不是一位喜歡將心情都表露在外的人,所以很多時候,即便關心誰,外人也恕難知曉的!因此,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瑞王殿下對先皇產生了隔閡!甚至先皇曾不止一次的私下和老奴說過,說是瑞王殿下並非表面那麼和善,甚至懷疑記恨也說不定!”
高才庸一字一句的說著,可說到這裡,一旁的殷鳳翔卻是笑了,然後忍不住插話道
“高公公,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吧!我對父皇,向來尊敬有加,父皇對我的心意,我也是銘記於心,我又怎麼會記恨父皇呢?”
“瑞王殿下,記恨不記恨,殿下比老奴心裡清楚,您又何須問老奴呢?”
隨口回了殷鳳翔一句,聞言,殷鳳翔瞬間眼底浮起一抹陰沉,而這時高才庸卻是眸光一轉,接著轉頭接著對著五皇叔解釋道
“當然,老奴剛剛說的這些,不過是一些懷疑罷了。所以如果只是這些,老奴也不會相信,瑞王殿下就是兇手!可前些天,老奴無意中卻找到了一個東西……”
說著,高才庸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然後遞到五皇叔面前,隨即五皇叔伸手接過,這時大家側頭一看,才發現,原來那竟是一塊令牌!而在那令牌上面,竟然刻著一個清晰的‘瑞’字!
那是瑞王府特有的令牌!
所以見此情形,眾人又是一愣,五皇叔隨即猛的抬頭,同時想也不想的追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令牌是哪裡來的?”
誰的局六
法醫王妃;誰的局六
東陵皇族歷來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但凡賜字號出宮的皇子,都會有相應的腰牌!而所謂的相應,就是在腰牌上篆刻相應的字,因此,可以這麼說,這腰牌便是每個皇子身份的象徵!
而也正是因為這腰牌很是重要,所以但凡一般之人,是根本拿不到這塊腰牌的。舒愨鵡琻只有各個皇子身邊非常親近的心腹,才有機會拿到。因此,此時此刻,看著高才庸竟然拿出了瑞王殷鳳翔的腰牌,五皇叔自然驚訝不已。
當然,此時驚訝的不只是五皇叔,殷鳳翔也不禁動了下眉頭,但殷鳳翔終究是沉得住氣的,隨即也抬頭看向高才庸說道
“高公公,你這是何意?這令牌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瑞王殿下應該比老奴更清楚才是,又何必明知故問?!”
簡單的回答了殷鳳翔一句,之後高才庸便又徑自對著五皇叔說道
“王爺,老奴跟隨先皇幾十年,先皇忽然駕崩,老奴一直無法介懷!所以,之後便一直暗中調查先皇被害一事!可兇手狡詐多端,更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因此老奴一直沒有找出任何的線索。但即便如此,老奴也不想妄自懷疑瑞王殿下,畢竟當初老奴也不相信,看似和善的瑞王殿下,竟然是心思如此歹毒之人!”
“而這些日子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