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知道呢……不過,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說,三弟你說,如果大家都知道那聶瑾萱失蹤了,並且已經失蹤了三天了,結果會怎樣?”
聶瑾萱雖然不是宸王妃了,但怎麼說也是一品相國府的千金。而一旦她失蹤甚至是被賊人劫走的訊息一傳開,那麼名聲也就完了!
這個道理殷鳳寒明白,殷鳳錦自然也明白。所以一聽這話,兩人瞬間很有默契的相視一笑,但隨後殷鳳錦卻微微眉頭一皺
“不過,這法子好是好,可我們怎麼做呢?總不能直接找上門問吧……而且,大哥你可想好了,要是這件事兒被弄出來,到時候我們可是和聶文浩那個老匹夫結下樑子了。到時候可是對我們不利啊!”晚鳳最兒晚。
“哼,三弟以為,就算沒有這事兒,那姓聶的老匹夫就會站在我們這邊嗎?”
“額……大哥這話什麼意思?能不成是……”
“是,之前我和父皇說要娶聶家那個二小姐的事兒,前兩天父皇回話了,說是不行。之後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那姓聶的老匹夫聽到了訊息後,去找了父皇……所以三弟你想,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低聲將這幾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話落,殷鳳寒瞬間一把捏過杯子,一飲而盡。隨即‘啪’的一聲將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所以,現在就算我想和那姓聶的老匹夫示好,對方也不會領情了。那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手下留情?!並且,那聶瑾萱之前便是不清不楚的住在宸王府,現在人卻又在宸王府失蹤了……呵呵,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那姓聶的老匹夫和老四兩人要怎麼做!至於,如果做……”
說到這裡,殷鳳寒微微頓了下,然後瞬間眼底眸光一閃,隨即轉眸看了殷鳳錦一眼。頓時,殷鳳錦立刻會意的將身子靠了過去,接著殷鳳寒便小聲的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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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瑾萱失蹤五天了。依舊沒有任何的訊息。
而在這五天裡,墨玉珏等人找遍了整個京城,甚至將周邊的各大城鎮也都找了個遍,卻依舊沒有聶瑾萱的任何線索。
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讓人匪夷所思。而這也讓眾人心思越漸的凝重,因為時間拖延一天,便意味著聶瑾萱生存的希望,也越漸的渺茫。
而這些天,殷鳳湛更是冷的駭人,連著整個宸王府都陷入了一片陰沉之中。而就在這天下午,殷鳳湛正在書房裡翻閱案情的相關記錄,可就在這時,卻只聽房外傳來了一陣吵嚷聲,接著不一會兒,便只見一個人影瞬間衝了進來。
聽到響動,坐於書案後的殷鳳湛不禁抬頭,但在看清來人的瞬間,卻是不由得眉頭一動
原來,此時闖進殷鳳湛書房的人,竟然就是聶老相國。
而此時,卻只見平日裡向來溫和的聶老相國卻是滿臉的怒容,一雙帶著皺紋的眼,更是直直的盯著眼前的殷鳳湛,泛起滔天的怒意……
見此情形,殷鳳湛頓時抿了下唇,可隨後還不等殷鳳湛說話,卻只見聶老相國兩步來到書案前,接著抬手將一個東西摔到了殷鳳湛的面前
頓時,殷鳳湛斂眸一看,卻見擺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一張請帖!
“這是剛剛雲王妃派人送來的,說是兩日後讓瑾宣參加壽宴!”
聶老相國說的乾脆,而話落,卻是微微眯起帶著皺紋的眼,眼底的怒意中同時透出一抹精光
“宸王殿下,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往日老夫敬重宸王殿下做事果決,心思沉穩。故此當初聖上賜婚,老夫欣喜萬分。但卻是不想,婚後宸王殿下對瑾萱冰冷萬分。而這也就罷了,畢竟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老夫就是心疼,也無可奈何。但之後宸王殿下竟然將瑾萱休棄……”
“好,休棄也就罷了,聖上恩准了,老夫身為臣子,自然不能多言。聖上相信瑾萱,委以重任。之後遇上了刺殺,宸王殿下便強勢將瑾萱留下,也不管此舉會不會影響瑾萱的名聲……可現在呢,人都失蹤五天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宸王殿下又要如何解釋?”
聶文浩在朝中打滾幾十年,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卻是從來都沒有如此憤怒過。而此時,他卻真的火了。而說到這裡,聶老相國更是上前兩步,然後來到殷鳳湛的書案前
“而現在更好,就在剛剛雲王妃派人送來請帖,說是後天壽誕,務必請瑾萱過去參加,還說什麼上次多有得罪,所以這次一定要當面和瑾萱多謝……顯然,現在這事兒是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