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恭敬應聲,隨後那自稱奴婢的女人,便又如來時一樣,悄然的退了下去。
轉眼的功夫,房間裡便又只剩下那神秘女人一個人,而這時,卻只見那神秘女人不由得低聲說道
“喬鳶兒,做得好。你真的做的太好了~!”
仿若自語的呢喃,接著便只見那神秘女人瞬間勾唇露出一抹詭異至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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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殷鳳翔因救聶瑾萱而身受重傷。聶瑾萱隨即在房裡守了一夜。接著直到第二天一早,殷鳳翔終於悠悠轉醒。
醒了,也算是有救了。頓時在旁邊守了一夜的聶瑾萱這才鬆了口氣。而此時,躺在床榻上的殷鳳翔一睜眼,卻見聶瑾萱就在自己旁邊,不由得微微一愣,但隨後卻馬上明白了過來
“三小姐,這是何苦呢?讓藍平……咳咳……”
才剛剛醒過來,殷鳳翔身子還很是虛弱,沒說兩句,便又咳了起來。見此情形,聶瑾萱馬上上前,然後一邊幫著他掖好被子,同時一邊低聲說道
“瑞王殿下這說的是哪裡話?殿下為了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哪還有心思睡覺呢?”
“呵呵,三小姐客氣了,這是我……”
“行了,別說話。瑾萱明白殿下的意思,不過現在殿下剛剛醒,身子還有些弱,先比說話,我去叫人過來。”
刻意壓低了嗓音,聶瑾萱略帶安撫的說著,話落便又看了殷鳳翔一眼,直到看他點了點頭,聶瑾萱才不由得溫柔一笑,然後起身將藍平叫了過來,而她自己則快步走了出去去找昨天被她關起來的那名神醫!
聶瑾萱是一個謹慎的人,所以在昨天那般情況下,她不得不將對方關起來。可眼下殷鳳翔已經醒了,說明對方並沒有說謊,因此,聶瑾萱也自然沒有再關著他的必要。
隨即,聶瑾萱來到隔壁房間,並主動道歉賠罪,而本來還在床榻上,兀自擺弄著一堆瓶瓶罐罐的黝黑男人,一見聶瑾萱來了,並且態度誠懇,倒也沒說什麼,揚了揚眉,然後將那堆瓶瓶罐罐一收,便徑自站起了身
“哼,長這麼大,我倒是頭一回碰上你這樣的女人。不過算了,你這麼做也是對了,畢竟這人心隔肚皮,我也不怪你~!”
“多謝神醫體諒。對了,昨天匆忙忘了介紹,我叫聶瑾萱。請問神醫高姓大名?”
“我?!切……算了,我叫什麼你就不用問了,你只記得我姓龍就行了。”
說著,那黝黑男人卻是雙手往身後一剪,接著便徑自邁步走了出去。
隨後,那黝黑男人便也不用聶瑾萱催促,便直接來到了殷鳳翔的房間,接著把了把脈,便徑自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行了,這回沒事兒了。不過‘紙糊的’身子本來就虛,這回又失血過多,看來要好生休養一下了~!”
說著,黝黑男人便徑自走到旁邊的桌案上,拿起旁邊的筆,直接大手一揚,便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個方子,然後交給旁邊的藍平
“按著方子辦!”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
聽著自家主子沒事兒,藍平喜笑顏開,隨後拿過方子便飛也似的跑了。而看著他的背影,黝黑男人卻是撇了下嘴,然後轉頭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殷鳳翔
“不過我說你也是的,自己都是紙糊的了,還有心思救別人?你還真是沒救了!”
黝黑男人的話有些意有所指。聞言,聶瑾萱不由得一愣,可坐在旁邊位置上卻是始終沒有說話的殷鳳湛卻是瞬間臉色一沉
頓時,偌大的禪房裡,瞬間泛起了一抹詭異的味道。可那黝黑男人卻依舊彷彿沒有感受到一般,然後便又要開口說話……但就在這時,卻只見鍾離大步走了進來,然後低聲說道
“王爺,那個女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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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預謀
鍾離行色匆匆,皺起的眉頭透出一抹懊惱和焦急。可聞言,坐在位置上的殷鳳湛卻只是看了他一眼,始終陰沉的臉上甚至沒有一絲的驚訝之色
“怎麼死的?”
“昨晚上都是好好的,可就在剛才,那女人便忽然口吐白沫,之後等屬下發現的時候,人就已經嚥氣了。”
盯著喬鳶兒,是鍾離的任務。可現在人死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