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
就在周烈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一雙手忽然扼住了他的喉嚨,他的瞳孔驟然緊縮,不過還未發出聲音,那雙眸子就漸漸變成了灰色。
“是你自找的,別怪我狠心。”天墨猛地一推,周烈的身體便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天墨拂了拂衣袖,周烈設的結界就如同煙雲般消散了,剛才的狼藉都不見了,華麗的宮殿恢復了原貌。
躺在床上,天墨的眸子漸漸恢復黑色,話說,這麼柔軟的大床他還真不習慣,他還是喜歡睡硬床。
這一睡非但沒睡舒服,反而睡的全身痠痛。天墨盤腿坐在床上,運了運體內的真氣,剛運完,殿門就被推開了。
隨從還未來得及通報,瘦小的身體就被一名豐滿的女子擠扁在門框上。
“大王~”那名女子把天墨撲倒在床上,兩隻豐滿的山峰壓得天墨喘不過氣來,“昨晚臣妾等你等到半夜,還是不見大王身影,大王是不是不愛臣妾了,嗚嗚~”
她身上的脂粉味嗆得天墨直打噴嚏,他尷尬地笑道:“孤怎麼可能不愛你了呢?”
那名女子不滿地扭了扭身子,“以前大王哄臣妾的時候,都會刮刮臣妾的鼻尖。”
天墨只好颳了刮她的鼻尖,那女子還不滿意,非得拽著天墨去賞梅,天墨剛要拒絕,一邊的隨從立馬用怪異的神色看著他,天墨只好順從。
不過一出門,天墨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要是知道周烈有這麼多妃子,他一定不會附在周烈的身上了。
“大王~”眾嬪妃齊齊波浪一般湧上前來。
天墨怎能任由眾人胡來,他皺了皺眉頭,低吼,“都給我退下!”
眾嬪妃紛紛停住動作,天墨身旁的女子高傲地掃視著眾人,彷彿在說,大王只是我一個人的。
“還有你。”天墨側首。
那名女子立馬僵住,她可是大王的專寵啊!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大王就對她這麼冰冷了?
眾嬪妃紛紛捂嘴偷笑,那女子又羞又惱,淚眼婆娑地跑開了。
總算清理乾淨了身邊的女人,卻見不遠處的月牙門外站著兩名女子,一個形容憔悴,一個滿臉怒容。
兩人身後橫七豎八地倒下一片,阿苒握住南宮明月的手,低聲道:“你別怕他,我們不能任由他這麼為非作歹下去!”
南宮明月點了點頭。
阿苒大步流星地走向前,站定,然後揚手給了天墨響亮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