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日夜操勞所得之果,臣怎敢接受君上的失禮之說。”
兩人說著客套話,阿苒趁這個功夫打量了眼前的男人兩眼,她記得他,他就是上次帶走明月的那個男人。
覺察到阿苒的視線,周烈忍不住瞟了她一眼,不過很快收回了視線。
夜晚如期而至,周烈大設宴席,觥籌交錯之間,酒意漸濃。
阿苒坐在天墨身邊,對面是南宮明月,雖然她化了妝,但還是難掩眸中的憔悴之色。
南宮明月似乎不認識她了,兩人剛才打了個照面,南宮明月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不顯喜怒。
臺上美女如雲,舞姿翩躚,周烈眯了眯眸子,“聽聞宮主目前仍是孤身一人,孤雖不願干涉別人私事,不過像你這種美男子浪費了著實可惜。”
天墨仰頭吞下杯中烈酒,星眸似箭,“我來這裡不想惹麻煩,只想帶走一個人。”
“哦?”周烈露出一臉好奇神色,他向後一靠,“孤很好奇,說來聽聽。”
天墨抬手指著南宮明月,“青焰國的皇后。”
音樂戛然而止,周烈放下杯子,聲音格外清亮,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孤看你不是想帶走她,而是想帶走孤的王位吧?”周烈用食指關節叩著桌子。
阿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們這次來只是為了解救南宮明月於水火之中,沒想到對方卻曲解了他們的意思,氣氛一下子將至冰點,阿苒正要起身為天墨辯解,卻被天墨拽住了胳膊。
阿苒神色焦急地望著天墨,沒想到對方只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周烈的表情雖然沒有多大的改變,青筋卻暴起來了。
天墨望向周烈,緩緩道:“正是。”
沒想到周烈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起來,“既然如此,那你先問問孤的皇后同不同意。”
他環住南宮明月的細腰,南宮明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從一開始,阿苒就一直在關注南宮明月,她微蹙著眉頭,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
南宮明月搖了搖頭,等她恢復了記憶,一定要讓周烈血債血償,她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阿苒在對面看著,眼眶忍不住酸了,曾經那麼開朗的南宮明月,如今怎會變成這副模樣?早知如此,當初她就不應該讓她走。
“既然孤的皇后不同意,那孤還得做下去,不然還有誰能為青焰國負責、能為孤的嬌妻負責呢?”周烈大言不慚地說著。
天墨勾起唇角淡淡道:“是我狂妄了。”
“光說怎麼可以?”周烈親自為天墨斟滿酒,“今晚不醉不歸。”
天墨被灌酒,阿苒想替他擋,卻被天墨制止了。
天墨握住阿苒的手,在阿苒耳邊低聲道:“放心,我還清醒。”
阿苒忍不住紅了臉,但還是輕聲叮囑,“實在不行就裝昏。”
天墨忍不住笑了起來,那聲音充滿魅力,聽得阿苒的心忍不住抖了抖。
不知天墨又喝了多少杯,阿苒的心也跟著上下起伏起來,她拽了拽天墨的胳膊提醒他,卻被天墨甩開,“我還要喝。”
天墨搖搖晃晃地走到周烈身邊,“來,我們繼續!”
周烈顯然在裝醉,他看到天墨神色盪漾,心中暗喜,不過還未等他回應,天墨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阿苒衝到天墨身邊,不住地晃著他的身體,焦急道:“天墨!天墨!你快醒醒啊!”
熟料天墨跟死豬一樣,真的跟死豬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哈哈,玄冥宮的宮主酒量不怎麼樣啊!”周烈輕蔑地說道。
阿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周烈也不在乎,他望著阿苒,雖然她不是那種絕塵的女子,不過骨子裡卻透著一股野性,身材也不錯。
等把天墨處理了,他就把這個女人收入囊中,到時候不僅交了差,自己還得到一個女人,真是一舉兩得。
阿苒雖然不知道周烈的想法,可天墨醉了,周烈一定不安分,他們必須馬上離開。
天墨很沉,阿苒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來,不過還未出門,周烈便擋在了她的身前,“你一個女人幹不得這種力氣活,還是讓下人來吧。”
阿苒當然不能任由對方胡來,她冷哼道:“不敢勞煩大王,我看起來雖然嬌弱,不過力氣大得很。”
周烈對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三五個士兵便架住了阿苒的胳膊,天墨倒在了門框上,疼得阿苒心尖尖疼。
“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阿苒真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