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希望與力量。
但顏墨梵為人,有時太過嚴謹保守,太講規矩,博婉玳深知,不把他先折騰的完全喪失理智,自己就別指望順利的享受這一刻。
此時她的這句話就象赦令一般,讓他身心都得到解放……
已近三更,殿外的宮侍個個低頭肅立,這是陛下第一次,沐浴了近兩個時辰,還不見出來,誰都猜得到裡邊在發生什麼。
四更過,顏墨梵迷糊的醒來,發現自己竟是躺在鳳床上,博婉玳一臉恬靜的含笑睡在他的枕邊。
回憶著睡前的種種,臉上一陣紅霞飄過,側轉身體,伸手一點一絲的撫過她的髮鬢,輕輕點了點她的鼻頭,見她動了動,嚇得放手轉向內側。
一隻手臂向他擁了過來,博婉玳向他身上靠近些,顏墨梵立刻閉眼裝睡,不多時,又漸漸進了夢鄉,直到次日接近辰時,君侍們快要帶著長皇女來請安時,才被福兒叫醒。
顏墨梵強忍著身上的痠痛起身,穿戴整齊後在鏡前照上一番,這是他每日早起後的習慣,必須保證自己最佳狀態立於人前,不能讓人挑出一絲錯處來。
這一照他傻眼了,耳邊脖子盡是青紫、淺紅的淤痕,迅速用兩手包在脖子:完了完了,這還怎麼見人,這樣出去還不被他們幾個笑死。
他一直拉高絲帛鳳袍的領子,可是夏日的衣裳布料本就軟,拉上了又滑下,如何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