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身上。七副兇畫已經死了六個,我們不該好好找找第七個被害人麼?”
“哼,你說找就找,哪兒那麼容易?”唐姍姍咕噥一嘴。
嚴嘉恩看著梁宇,問道:“師兄,明銘人呢?”
“已經讓他回去了。不過目前還不能完全剔除他的嫌疑。”
幾個人正說著,朱峰表情沉痛地走了進來,整個人都顯得沒什麼精神,“各位,長老讓我轉告你們,他們已經派人去請五十里寨子裡的祭司來超度我爺爺的亡魂,如果你們想要看看的話,明天晚上十點整,可以跟我們一起出發去陰陽樹。”
嚴嘉恩走過去,拍了拍朱峰的肩膀,她一直把朱峰當弟弟看待。
“你別太難過,你爺爺那麼心疼你,一定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我們答應你,一定不會讓你爺爺白死。而你呢,也要振作起來。我們是外人不好摻和進你們的家事,只能說那些長老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你要繼承你爺爺的族長之位,將來還有很多事都需要你出面處理呢,所以你千萬不能放棄,知道麼?”
朱峰勉強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讓爺爺走的不安心。對了,你們找到兇手的線索了嗎?”
嚴嘉恩搖頭:“我們現在只知道兇手是個男人,而且他對你們古鎮裡的秘密都很清楚。朱峰,你幫我們想想,鎮上有誰知道你們所有的秘密嗎?而且身高跟梁局長差不多,是個男人,平時看起來很和善,在你們鎮上人緣很好。”
朱峰皺眉想了想:“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嘉恩,想必你也知道我們古鎮歷史悠久,真的有好多秘密爺爺連我都不會說的,包括只有族長才知道的那個秘密,相傳這個秘密會影響到我們整個古鎮,爺爺也什麼都沒跟我提起過。我想,我知道的秘密,可能還你多呢!”
這倒是。
那,兇手會是誰呢?
臨走的時候他還問嚴嘉恩想不想知道朱家的秘密,難道是朱家人?如果真是朱家人,那這個人一定跟朱家關係非常不好,甚至是痛恨整個朱家。“朱峰,你再幫忙想想,在你們家裡無論直系還是旁系,有沒有誰特別不合群的麼?就比如說,過年的時候不會參加家族聚會的人,有嗎?”
朱峰這次想也沒想就說道:“這樣的人可多了。直系的人看不起旁系的人,旁系又非常討厭直系的人,有很多你說的那種不合群的人呢。那些人基本上都不會參加過年的聚會。嘉恩,你問這些幹什麼?”
範圍這麼廣啊。嚴嘉恩苦笑了聲:“本以為兇手是朱家的人,聽你這麼說,希望不大。”
“什麼?兇手是朱家的人?”
“不確定。但是任何可能性我們都不能放過。”
朱峰點點頭,然後就走了。
夏季在網上查了下那個寨子的情況,他一邊看電腦一邊說:“那個寨子名字叫塔篤寨,大概有五十人左右,但是具體屬於哪個民族就沒有記載了。他們存在的時間跟鳳凰古鎮差不多,那寨子的第一任首領說不定是朱家祖先的朋友呢。”
呵,又是一個存在了幾百年的老寨子。
“嘉恩,聽你的意思,當年那個棺材的主人曾經被寨子裡的祭司弄的魂飛魄散,現在這個寨子裡的人又出現了,你說當年和現在,古鎮裡發生的事,好像隱隱之中都有那個寨子的影子,我們要是從寨子入手,能不能找到兇手?”
“對哦!鄧橙橙這個提議我贊成!那個什麼祭司都能讓人魂飛魄散,想必算算命讓咱們找到兇手應該是小意思!”
“去你的!”
……
第二天晚上十點,嚴嘉恩他們看到了遠道而來的祭司。
那個祭司看起來得有兩米高,身材魁梧,臉上帶著半張奇怪圖案的面具,手裡拿著一根類似清道夫拿的那種法杖,法杖上面雕刻著跟面具一樣的圖案,頂端還掛著一些小鈴鐺,但是奇怪的是,這些鈴鐺並不響。
祭司一眼就看到他們這些外來人,跟身邊的朱老四不知說了什麼,朱老四看了他們一眼,又對祭司點了點頭,然後那個祭司不說話了。
“哎,好可惜我不懂那個語言。”鄧橙橙瞪大眼睛盯著那祭司的嘴,可惜並不能翻譯出他說的話。
嚴嘉恩笑了笑,這才想起來曾經好像聽人說過,鄧橙橙學過唇語,只要在五十米內的人說的話她都能翻譯出來。
朱峰這時跑了過來,跟他們說:“祭司說他做法的時候外人不能看,但是好像後來又問了下祖先,祖先說你們能在場……呃,反正就是一會兒你們跟著我,不要亂走,更不要打擾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