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墨皺了眉頭,拔下花灑,將水流開到最大,將她和地面一起沖刷。丁瑢瑢被水流衝得難過,想要爬起來,明君墨用腳尖一踩她的肩,她又趴回去了。
好不容易把地面和人都洗刷乾淨了,明君墨丟開花灑,開了換氣機,衝出衛生間,自去臥室找衣服穿。
等他穿好衣服再回到衛生間時,發現丁瑢瑢已經趴在地上睡著了。
她蜷縮著躺在水汪汪的地面上,渾身上下已經被他淋了個透溼。白色的襯衫裙緊緊地貼在面板上,將她的身形勾勒無遺。她的臉頰上有醉酒的酡紅,長長的睫毛掛著水珠,溼溼的黑髮鋪在潔白的瓷磚上,黑白分明。
從明君墨那閱人無數的男性眼光看來,丁瑢瑢身材太嬌小,完全夠不上性感火辣。
但是她就那樣無辜地躺在地上,像一隻受了傷的美人魚,被丟棄在岸上,找不到回去大海的方向。
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憂傷與迷茫,擊中了明君墨的心。前一刻他還在氣惱這個女人酒後無狀,這一刻他卻被她勾起了異樣的溫柔情懷。
他蹲下去,將她扶了起來,開始一顆一顆解她襯衫裙上的扣子。
而她沉睡著,無知無覺,任他擺佈。
按照丁瑢瑢的酒量,一杯pet乳s就足以放倒她,而剛才她幾乎喝掉了一整瓶!
可想而知,她現在幾乎已經醉死過去了,完全失去了對外界的感應。
也許在她清醒之後,應該認真地思考一下,她為什麼會對明君墨沒有一點兒提防,毫無戒心地在他家喝成這個樣子。
但是現在她即沒有思考能力,也沒有行動能力。她軟軟的靠在明君墨的身上,任他解開她衣襟上的扣子,毫無反抗。
只開了兩盞小燈的衛生間充盈著黃融融的光線,水汪汪的白色地磚,溼溚溚的嬌俏美女,安靜中有曖昧的暗流在緩緩的湧動。
明君墨剛才沒搶到幾口酒喝,現在他卻渾身發熱。但是此刻他想忽略掉男人本能的慾望,展現出一種紳士的風度來,將這個借酒澆愁的女人照顧好。
可是周圍太靜了,某種情緒就會被突出和放大,於是他輕咳了一聲,開始講話。
“你這個女人啊……怎麼說你好呢?自以為有點兒小聰明,其實機車得很呢。你在我這裡吃過一次虧了吧,還敢再醉倒在我面前?你以為我真的害怕你踹小腿那一招?我只是不願意趁人之危……上一次是無心之失,對你傷害很深,我也是現在才能領會……不過你還年輕,如果你願意把小丁當交給我,你還可以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啊……”
他想靠說話來舒解自己的情緒,可是好像不太管用。
當他解開了丁瑢瑢衣上的所有釦子,她瑩白的肌膚掛著水珠,落入他的視線中時,他只覺得有一條火蛇從肚臍下方直躥到了喉嚨裡。
他乾嚥了一下口水,繼續自言自語道:“你別誘惑我啊,老老實實的,擦乾淨了送你去躺著……”
V14
丁瑢瑢好像故意跟他做對,輕輕地一動,手一滑,就垂在了地上。然後,細細的胸衣肩帶就松落了下去,將她的右半側肩膀裸裎在他的眼前。
明君墨頓時大腦充血,全身都繃得緊了起來,耳邊有細碎溫柔的聲音調唆著他,有一瞬間,他差一點兒撲到她的身上,將她撕碎,片片吞進肚子裡。
他的動作開始加快,粗暴地扯下她溼透的內衣,拽過一條幹的浴巾,在她身上用力地搓擦,咬著牙狠狠地說道:“長得像一根火柴,沒發育好似的,還敢現出來勾引男人!什麼樣好身材的女人我沒見過?我會上你的當?你再不老實,我把你丟到外面去……”
也不知道他想發洩什麼,下手很重,直到把丁瑢瑢的面板都搓紅了,他才將浴巾一展,將她裹了起來,抱出了衛生間,把她重重地丟在了床上。
丁瑢瑢哼了哼,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將浴巾滾落在身下,繼續沉睡著。
明君墨簡直要崩潰了,他從櫃子裡取出一條薄毯,蓋在她的身上,轉身就要離開臥室。
可是走到門邊,他又停住了。他猶豫著了一會兒,走回了床邊,坐下去,低頭看著丁瑢瑢沉睡的面容。
這個小女人,她曾經是他的女人啊,雖然只在那麼短短的一個晚上,但他擁有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純貞的女人,而她離開他之後,就懷孕生子,一直到現在。這是不是等於說,他是她唯一的一個男人?
男人大概都比較在意這個吧,明君墨想到這一層,心裡有小小的驕傲。
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