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淑憤懣不已。
“媽,您到底想幹嘛!”賀天怒視著張玉淑,一字一頓間透著一絲心痛與無奈。
看賀天抬開腳步,張玉淑又兇狠地剜了宋琳一眼,隨著賀天進了辦公室。
“阿天,三年了,你還沒有忘記那個女人麼?”兩個女人出奇地相象,張玉淑怎能不生疑慮,她以為兒子早就不在乎那個蘇雅琳了。
“媽,三年了,我早已放下,若非如此,我為何會領和悅回賀家?”賀天煩悶地說道,他斜著身子,倚在辦公桌前,食指重力地頂著自己的眉心,頂著揉轉了幾下,又說,“我只是把她當秘書,沒有別的用意,這件事,您不要再瞎想了。”
“不讓我瞎想也可以,和悅的事情,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張玉淑上前拉開辦公桌前的皮椅,歪坐在椅子上,她盯著賀天,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她是不會走的。
賀天凜著眸子,唇角揚出一絲不耐,他摸出一支香菸,叮得一聲,火機著了,香菸也著了,火機滅掉,嘴裡的煙霧緩緩地飄出來,“說什麼,和悅的事我沒什麼好說的,爺爺一把年紀,您不在S市好好伺候著,跑來E市湊什麼熱鬧。”
“老爺子壯實得很,素來不需要我的照顧,反倒是和悅,你不喜歡她,把她趕出尚苑就不說了,如今她懷了你的孩子,你居然對她家暴,這是一個大男人做的事兒麼!”適才在車上,張玉淑撩起和悅的衣服,她發現和悅腰間、腹部佈滿了一片一片的於青,看得出,這些傷應該有些日子了。
“懷了我的孩子?”賀天吐煙的動作一滯,煙霧吐了一半,另一半淹在了他的嘴裡,差一點嗆著他。
“她噁心嘔吐了這麼久,可不就是懷孕了麼,難道你不知道?”張玉淑看著賀天一臉詫異,反問道。
“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爺爺、爸爸和您不是都不喜歡她麼,我也沒把她當回事。”賀天終於明白這段時間來母親為何如此關心和悅,原來她把和悅慢性胃炎的不適當成了懷孕的反應,既然是這樣,他何不將錯就錯。
“今時不同往日;你與和悅在一起,你爸爸也不反對,老爺子也預設了,至於董家的婚事,讓董萱自己知難而退好了。”張玉淑說得這些,賀天已經做了安排,怎奈董萱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
為了童麗麗,求助賀天無果,和悅難為情地向遠在韓國的陸楠開了口。
“我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接到和悅的電話,陸楠的心情是激動的,也是愧疚的,這份愧疚,她藏在了心底。
“我是向你借錢的。”和悅很艱難地開口,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
“傻瓜,我的股票與基金全是你打理的,需要多少錢,自己去轉好了。”
“一千萬,我會還你的。”
“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哪有自個還自個錢的。”
“我……”
不等和悅往下說,陸楠截住了她的話,“等我做完最後一項手術,我就回國找你,你一定,一定不要嫌棄我好麼?”
“我從來沒嫌棄過你,一直都沒有。”和悅聽到了電話那頭嚶嚶抽泣的聲音。
“有句話我憋在心中很久了,這次手術很危險,我怕有些話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陸楠的聲音頓了一下,“和悅,我愛你,永遠愛你。”
語畢,電話被陸楠結束通話,和悅靜靜地凝著電話,在心裡默了句,“我也愛你。”
和悅站在陽臺上,雙手握著手機,握在胸前,16樓不是很高,周邊林立的高樓,擋住了遠眺的視線,卻擋不住E市夜幕下的絢麗美景。
“賀……”和悅才一轉身,迎面便是賀天一張冷俊的臉,他猛然間攫住了她的唇,霸道的吻讓她防不勝防。
這半月以來,她過著平靜安穩的生活,沒想到就這樣被賀天打破,
不,是她招惹了他,
今天早上是她先去找的他。
啪得一聲,和悅抬手去推賀天時,不料手機掉在地上,她的手機是鈦合金的,其堅硬程度賀天是見識過的。
賀天與和悅的身高相差一頭之多,他一支手臂輕輕地托起和悅的身子託至與他平行,另一支手,扣在和悅的腦後,扣得很緊,擠得兩人的面部變了形狀。
賀天的吻霸道地令和悅窒息,心臟狂亂的跳動著,她掙脫不掉,被迫接受,冰涼的小臉上泛起潮紅,身體裡的躁動開始喧囂,雙手因推開賀天而觸在了他胸前,他胸膛上火熱的溫度,經她的手,傳到她的身體裡,勾著那些躁動,愈發的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