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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上齊,馮澤凱拎著和悅的包包,從女士衛生間尋過一圈後,又回到了座位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要檢視唐人居的監控,是不行的,在英國,誰認識他馮澤凱啊。於是給潞幫所在英國的地下勢力去了電話,讓屬下派人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賀天才扳過和悅,凝著如花兒般嬌豔的小臉,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人胸前的胎記上,小小的殷紅,似一滴血般落在她身上,卻滴進了他的心裡,苦澀蕩進遙遠的回憶裡,像有人拿刀子凌遲著他的心……
十一年,五年的素不相識,一年的情深似海,又五年的愛別離苦!
重新吻上櫻紅如蕊的唇,輕輕的蹂躪,輕輕的佔有檀口中甘甜的空間,舌蔓如蛇,教纏在一起。
男士衛生間裡,男女歡愛激烈進行,愉悅的申銀之聲毫無遮掩,尤其是男人的粗喘之聲,伴著深入的撞擊之聲,令人面紅耳赤,持續了好久好久……
一場芸雨,時隔五年,男人太盡情了,又是站著進行的,一時間累得汗水淋漓。和悅蒼白的小臉美若芙蓉,低著頭稍作喘息後,背過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玉背上的狼藉殷紅,令賀天瞳孔一縮,心中泛起一絲疼。
就在這個女人出現他視線裡的一瞬,連他自己都不敢確信是否看錯了人,將她圈進懷裡,感受著那熟悉的嬌弱,嗅著她身上不夾雜任何化妝品香薰的清甜,他一下魔怔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她。
他像獅子般失了理智啃咬,想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一絲不留地吞進他的腹,就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懷裡,這一刻,因這具熟悉的身子,他真的神經了。
“疼麼?”賀天赤著身子,靠著牆,輕撫著一塊已經破了皮的傷痕問道。
和悅已經穿好了褲子,聽聞賀天的話,輕輕地搖搖頭,將上衣一抻披在背上,雙臂很快鑽進袖筒裡,拉鍊一提,恢復了一身整潔,任人想不到她剛剛經歷了一場無比激烈的男歡女愛。
察覺身後之人是賀天時,她竟喪失了一切反抗的力氣,一顆正在滴血的心好似被一隻溫暖神奇的大手握住,奇蹟般恢復了鮮活,她任他在她久未耕耘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任他一雙大掌撥動她敏感神經上所有的弦,律出美妙絕倫的音符,飛舞跳動。
沉淪,一如五年前,雙雙帶著慾求不滿,給予對方極致you惑,然後深深淪陷在情海,愉悅纏綿。
情。欲過後,和悅超乎尋常地恢復理智,這五年太過平靜的生活淪喪了勇往直前的心,不敢,也不敢再去改變,她再也承受不起無法預知的變故!
她一步向前,離賀天遠了一點,深深呼一口氣,“你就當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什麼?”
賀天不由得低怒一聲,站直了身體,卻見和悅推開了門,頭也不回地說,“就當我,求你了。”
“你,今天必須跟我走!”
又一聲低喝,怒意顯而易見,霸道的不容抗拒!和悅的淚水再度滑落,掩面而去。
她走得那樣急,比五年前還急切。她的身體不會說謊,她明明對他有著很深的情,卻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棄他而去!
賀天慌忙穿衣,生怕追不上和悅遠去的步伐。
這一次,他說什麼也不會放手,再婚了又如何?馮澤凱又如何?他說過,再讓他見到她,他會親手殺了她,可他下不去手,不忍,捨不得,那麼,他只有霸道掠奪,強勢佔有!
她若再棄他,他便要撕碎了她!
馮澤凱在監控室,倒著看影片畫面,當他從監控中看到賀天衝出來時,便了然於心了……
賀天從餐廳追到大馬路上,看著身旁的車水馬龍、人頭湧動,陰鷙到極點的眸光在掃過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後,他怒不可遏地大吼,“和悅,你給我出來!”
身後,陌生的聲音透著絲絲擔憂,“賀天,你要殺她麼?你不能這麼做!”
賀天如此兇戾地追著和悅出來,定是對五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又是這副吃人的模樣,馮澤凱不得不認為,賀天要對和悅不利。
賀天轉過身子,看到那男人的臉,在心裡憤恨地啐出三個字,“馮澤凱!”五年前就該見上一見的,之前他未必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可是現在,他們勢均力敵!
怪不得和悅會這麼落荒而逃,怕被現任丈夫捉殲麼?
倏爾他一大步逼近馮澤凱,四眸相對,已是刀光劍影,若眸光真是把刀子,周圍早已死傷無數。
馮澤凱巋然不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