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他隨口胡扯一句,“霜霜,你是‘女同’嗎,要在這種場合做這樣的舉動?”
李霜霜好氣又好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竟說不出話來反駁。
賀天起身坐在一旁,將他自己的座位空了出來。“李小姐,你過來坐這兒。”語氣中透著一絲命令。
李霜霜看了看和悅,又看了看賀天,再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此近水樓臺啊,最重要的是,她已經有“月”了,就是豹子,可不敢再高攀賀天這樣的男人。
“讓你坐就坐吧,這是酒會,等會你可以替和小姐擋酒。”豹子明白賀天的用意,不等賀天言明,主動誘導自己的女人坐下來。
李霜霜眨著眼睛看豹子,一時有些找不到北。她那個樣子像在給豹子放電。
和悅伸手輕輕地戳了一下李霜霜的腰,李霜霜向後一躲,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就是那個賀天剛剛坐過的位子。
房擎那看似昏花的老眸子裡浮現一片晦暗,這賀天,在玩什麼把戲,容自己身邊坐別的女人,這不是在放縱那些流言對和悅的抨擊麼?這個時候,他應該在眾人面前與和悅大秀夫妻情深才是。
就在這幢樓的26樓,一間豪華包間裡。
白娟上身穿著一件男士襯衣,裡面呈真空狀態,下身赤luo著。襯衣夠長夠大,正好可以遮羞。露在外面的潔白的腿上盡是青紅的高高腫起的狼藉,地板上散落著幾顆用過的帶刺避。孕套,屬於男人的液體從邊底端溢了些出來。
她的嘴巴被膠帶死死地封住了,雙手雙腳均被膠帶纏得緊緊的,若是繩子,她完全可以自救。
房門在響,像有人用鑰匙從外面開啟。這間屋子被王勇換了鎖,酒店的房卡是刷不開的。
白娟緊張地提了一口氣,這兩日王勇跟個瘋子一樣隨時會發情,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想要她的時候,簡直是往死裡折磨她。幾年前,都是她折磨男人,給他們用大麻,用迷情藥,綁起來,虐打!風水輪流轉,這是她的報應。
房門開了,幾個侍者裝扮的男人一湧而入,其中有一個她認識,是楊雲坤!
“我靠,你遇上‘性虐狂’啦。”楊雲坤示意兄弟們背過身去,扯了床單蓋在白娟的腿上。
白娟感激地朝楊雲坤眨眼,她就知道,賀天不會扔下她不管。
“別費心思了,你的秋波我接收不到。”楊雲坤笑著,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一邊劃開女人身上的膠帶一邊說,“賀天一再強調,不可以跟王勇回新加坡,你偏不聽,現在吃苦頭了吧。看看你把自己搞的,將來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
腳上的膠帶最先被劃開,其次是手腕上的。
手一空下來,不等楊雲坤幫她撕嘴上的膠帶,她猛然,“刺啦”一聲,撕掉。
楊雲坤看著這個女人,她嘴角裂了,淌出了一滴血,她怎麼對自己這樣狠?
“我從來沒指望哪個男人要我。我的命是賀天給的,我不能像你們一樣跟他稱兄道弟,但我可以躲在暗處幫他做事。”白娟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說道。
“好啦,好啦,當我說錯話,先離開這兒,賀天等著幹正事兒呢。”楊雲坤從衣櫃裡找出一條女士褲子扔給了白娟,然後背過了身子。
白娟想大喝一聲,“你他媽裡面都不穿內庫麼?”想了想,作罷,提起褲子跟著楊雲坤離開這個鬼地方。
一樓女士衛生間門口。
豹子攔住和悅與李霜霜,不讓她們入內。
“裡面有人嗎?全都給我出來!”豹子的一個手下朝裡面大喊。
一會兒,幾個女人從裡面跑了出來。
“還有人麼?沒人進去了!”豹子的手下又喊了一聲。
沒有聽到聲音,豹子朝身後的人擺手示意他們進去,卻誰也沒動。
“我說豹子,就算和悅是國寶也用不著這樣小心謹慎吧。”李霜霜捂著小腹說道,她著急大便。
“這是我的工作,說了你也不懂。”豹子躍過李霜霜進了女衛生間。
“啊!——”裡面傳來一女人的尖叫。
和悅與李霜霜進去一看,一個女人像炸毛的鬥雞似的,憤怒地舉著拖把頂著豹子的胸膛,豹子的臉上,全是女人用的香粉,香味又濃又重,刺激著豹子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李霜霜“哈”一聲,上前一把奪過女人手中的拖把,怪笑著說,“顧瑩兒,你剛才聾了嗎?沒聽到門口有人在喊麼?”
“這是女廁,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憑什麼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