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樣,重複這句話,男人那雙邪惡的手就要向她的胸前包裹過來,心底一寒,緊攥的手伸到嘴邊,張嘴,便吞進了與五角錢硬幣大小一樣的紐扣,金屬的,兩粒。
床頭燈微亮,將女人柔美的背明晰的顯現在眼前,和悅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馮澤凱的眼,艱難的吞嚥動作,證明他心中一閃即逝的猜測。
扳起和悅的腦袋,扼住她的下頜骨,用力捏下去,那張緊閉的小嘴被迫地張開,他的食指立馬伸了進去,撈摸了幾下,只有女人口腔裡分泌的唾液,這個女人真的是不要命了,他不就是碰碰她麼?又不會少根頭髮,掉塊肉,而且他又這麼溫柔。
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為了取悅她,這麼溫柔地吻她,她居然連命都不要地吞鈕釦!
能耐了她了,想死,他絕不允許!
馮澤凱氣憤的心一橫,將要拿出的食指又伸入,直搗和悅的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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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天帶著人在董辰俊指定的地方等待和悅的到來,一直到天大亮,他才坐進車裡,由著楊雲坤載著他離開這個地方。
楊雲坤也尚報一絲希望,仍然留了兩個人在原地接應。
賀天沒有對董辰俊計劃抱有多大的希望,然而只是那麼些許的希望也令他失望至極。
查爾幫他目睹了和悅還算安好的樣子,她的傷啊,疼啊,他只能放進心裡面撫慰。明搶,以他現在的實力,又是山高路遠,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等待機會,不如自己先來創造機會!
回到查爾府上,他便聯絡了房擎,慎重再三,才又將自己蓄謀已久的計劃告知了查爾,他做了兩手準備,只要房擎與查爾任何一方採納他的計劃,他就有可能成功,將馮澤凱推到和悅身後去。
《長兄如父,潞幫馮榭之女迴歸》這則訊息於翌日登上了紐…約時報頭條,不是某某重要人物的桃色緋聞,也不是關乎世界和平的驚天事件。
一則簡簡單單的關於黑幫大佬馮榭生前的故事,主要敘述他與女兒和悅二十年來如何地相依為命,父女情深……
馮澤凱不曾料到賀天會來這一招,居然還是查爾與房擎聯合起來刊登的這則新聞。
查爾的意思是仍對和悅舊情難忘,希望他能成人之美,可以考慮與潞幫聯姻,馮澤凱憤怒地駁回,明知查爾暗中幫助賀天才說這樣的話,卻不能拿查爾怎麼樣,心裡咽不下這口氣,然而利益至上,他只能當查爾說了句玩笑話。
可氣的是房擎,大方地在媒體面前感謝馮榭這麼多年來對和悅的照拂,感謝潞幫現任掌舵人對和悅這個妹妹的關愛。
這是將他這個哥哥的身份放在了大庭廣眾之下,逼得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和悅的哥哥,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哥哥就是哥哥,將他想娶和悅為妻的計劃全打亂了。
道德倫理面前不可以娶,更不能冒眾人之大不違強娶和悅,潞幫上上下下也全知道了,他才坐穩這把交椅,這群人中巴不得他做出有違身份的事情呢。
他氣,他怒,最令他震怒的是三家上市公司被不明人士暗度陳倉地給收購了,毫無徵兆!
馮澤凱一把將報紙扔到和悅身上。
“這個男人的手段倒是高明,”和悅將報紙翻開看著,他又說道,“我要是以哥哥的身份霸著你不放,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你說是不是?”
口吻平淡的連最後問的語氣都沒有,眸光冷沉怒色聚攏的光射向和悅,震怒之餘的冷靜是她再一次見識的,一年多以前,馮榭的欞前,馮澤凱也是這樣看著那些對他有二心的人,接著,便是無情的殺戮。
和悅彷彿又看到了遍地的血!
吞下鈕釦,胃裡像有人用鐵勾子勾著胃壁生扯絞痛,終於體會到了賀建國吞鐵後的痛不欲生,馮澤凱愣扣著她的嗓子眼,愣是令她將兩粒釦子吐了出來。
對他沒有半分的感激,如果他再碰她,她還是會選擇死,很自私,很冷血是麼?連孩子都不要!可她沒得選。
有時候會聯想到自己的母親,或許就是因為馮榭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才在生下她後,選擇去死。雖然只是猜測,雖然馮榭說母親是大出血搶救不及時死的,可心中卻不知不覺地有些篤信母親是自殺。
馮澤凱也確實沒再那樣強硬地對待她。
“我不介意以前你對我做了什麼?哪怕是、、哪怕是你強殲了我。”和悅靠在床頭,一陣疼,不是來自胃裡,而是從心房處翻滾著向四肢流竄,淚水不爭氣地大滴大滴地往報紙上落,暈花了黑黑的字跡,溼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