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和悅通話,房濤捂著話筒走向和悅,懇求和悅接電話,和悅直搖頭,不是她不接,而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難過得嗓子都啞了。
賀天伸手接電話,房濤猶豫了下,遞過去。
聽著和悅的哭聲,卻是賀天在說話,“房總,我不想瞞你,你父親的手術風險很大,如果他能活過來,便是命不該絕,我跟和悅會好好孝順他的,如果他就這麼走了,就當為我跟和悅之前的那個孩子償命吧。”
和悅驀地停止了哭聲,推開賀天,跌跌撞撞地後退到牆上,嘲著賀天大吼,“他不會死的,他不會死的,他怎麼可以死呢,他不是要認我這個女兒麼?害死了我的孩子就應該好好補償我,一死了之麼,不能這麼便宜他!什麼度假村薩羅國際,還有什麼五年計劃,我不稀罕,我只想要一個父親,一個疼愛我的父親,活生生的父親……嗚嗚……”
和悅的話像一陣亂錘,砸得他心壁破裂,疼,卻是欣然的,賀天就知道這個女人心地善良,又一把攬過她,安慰道,“傻女人,相信我,他一定會沒事的,他一定會好好地活著的,做一個好父親,一個疼愛和悅的好父親,相信我……”
房濤拿過了手機,看著電話沒有結束通話,忙叮囑說,“少爺,您可一定要坐鎮好申龍幫,這個時候太敏感,千萬不能出岔子!”
父親一倒,潞幫那邊必會有所行動,只有穩固新加坡的勢力,才能聯合賀天與之相抗,這一點,房少華心裡很清楚。
以馮澤凱拿五百萬美元懸賞和悅的下落來看,此人對和悅絕對是勢在必得的。
然而此人,讓人摸不清套路,比賀天還難搞。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濤叔,我會盡好一個做哥哥的義務,替父親保護好和悅。”微嘆一口氣又說,“父親脫離危險,第一時間通知我!”
“一定!”房濤掛了電話,心中苦痛不已。
這個手術進行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