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凝著房少華那張醉意朦朧的俊臉,看來童麗麗給她出的主意要泡湯了。
“我要睡覺,扶我起來。”房少華的話語間無不透著醉意。
和悅起身,用力去扶房少華。
房少華慢慢站直身體,她卻被房少華禁錮在了房板上,
男人低頭抵著門板,他的身子緊緊的伏在她嬌小的身軀上,那雙粗壯有力的小臂撐在她的身側,從他嘴裡撥出的摻雜著酒精的氣息熱呼呼地灑在她的脖頸間。
推了推房少華的身子,沒動,她頓感不安,“房大哥?”凝聲喊了他一聲。
房少華沒有出聲,身體裡的躁動被他壓抑著,此刻,他只想與她近距離的接觸,甚至擁吻。
胸前是她一雙抗拒的柔軟的小手,她的臉很紅,不是羞紅,而是緊張錯亂的紅。她仰頭看著自己,清澈的眼底泛起層層幽怨。
房少華呵呵一笑,笑得無害,“好妹妹,你這麼晚不睡覺對身體不好。”
說罷,橫抱起和悅。
“房大哥,這不是我臥室。”和悅在房少華的懷裡掙扎了一下,怕掉下去,又忙勾住了他的脖子。
“瞎說,這是你的臥室,不過、不過今天,我會在這裡陪、陪你。”
房少華結結巴巴的聲音溫柔好聽,卻令和悅身心震顫了一下。
“不,不要——”
和悅驚恐不安的喊出聲,她被置在了柔軟的大chuang下,接著房少華躺在了她的身側,他的腿腳搭在了她嬌弱的身體上,死死地壓住了她,令她動彈不得。
chuang頭燈滅了,臥室裡一片漆黑,只有窗外一縷微弱的光線。
“乖,睡覺。”耳邊,房少華的聲音低沉溫柔。
和悅太困了,太累了,掙扎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將自己從男人身邊抽開。
聽著男人粗重穩緩的呼吸聲,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還是沒有推開房少華。
眼瞼沉下,睡去。
翌日,陽光明媚。
和悅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睜開眼的一瞬,她驀地坐了起來。
抬眼掃一圈,裝修都差不多,卻,不是她的臥室。
側頭看一下身旁的位置,回想一下昨晚,確定自己與房少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她做了個大喘氣,放鬆了肩膀,又躺了回去。
總覺得枕頭下有些硌人,伸手一摸,摸出一個雞蛋大小的水晶球,陽光下,它折射出的光線很柔和,也很清透,觸在指尖的手感好舒服,光滑的像人的面板。
面板?和悅微愣了一下,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像房少華這樣富有的人,擁有的東西自然是最極致的,做工自然是最獨特的。
觀賞著水晶球中間那抹類似於人的頭髮的卷圈,狐疑,怎麼越看越像人的頭髮。
和悅挑著眉毛看了許久,嘀咕了一聲,“審美觀真不敢苟同,如果是我一定不會要這樣的設計,真詭異。”
將水晶球放回原位,離開時看到chuang頭櫃上留有一張便籤。
鏗鏘有力的字跡,起筆落筆都是向上揚的,一看便知,是經常寫英文留下的書寫習慣。
——和悅,房大哥昨晚喝多了,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今天一早看到你身上的痕跡,我才知道自己酒後亂性,不過你放心,我會用心愛你,用心愛孩子的。
便籤紙飄落到地上,和悅後知後覺,自己的下身已然沒了小內內。
慌張地跑到梳妝檯,扯開睡衣領一看,她徹底凌亂了,胸前、肩頭的幾顆草莓印像一團又一團的火焰般,燃及了她的神經,那樣高熱的溫度令人窒息。
“咚”的一聲,柔體摔在木地板上發出的沉悶的聲音,和悅意識漸失,
依稀覺得有人在挪動她的身體,依稀聽見,“房總,我是家庭醫生安平,和小姐發起了高燒,她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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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暗夜天台。
一男一女爭論不休。
“我要見敬方,否則你們的計劃我退出。”於冬葉夾著香菸的手因激動而有些顫抖,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只能不停地抽菸。自從知道申敬方還活在這個世上,她每天都興奮得不能自已。
“於小姐,沒必要耍這種小孩子的脾氣,對我沒用的。你等待了二十年,又何必在乎這幾天?”背光站著的王勇臉的表情掩在黑暗裡,眼底泛起的寒光,更是於冬葉所不覺查的。
“二十年,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