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縮著肩膀,低著腦袋,不敢看此時男人臉上那似笑似嗔陰晴恍惚的精彩變換的表情。
“你是不是該給我舔了?”賀天假意慍怒。
“不要!”
“我舔你!”
賀天突然捏起和悅的小下巴。
“唔!”
夜空,煙花綻放得絢麗,那光彩似乎全聚集到了和悅的身上,那甜蜜的口感,那美好的身子,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吻,不夠。
愛撫,不夠。
“不,賀天,我不想在這兒?”和悅慌忙握住了賀天探入了手指。賀天一隻手託著她,好怕自己會掉下去。
明知懷裡的可人兒在拒絕他,可躁動難忍,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一點也不想控制自己,只想隨心所。欲。“不想我用手,可以明說,不用這麼含蓄。”賀天笑得邪魅,拉開了褲鏈。
伴隨著嬌弱身軀的輕顫,那股原始的衝動,開始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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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賀森與賀建國夫婦上了樓,將客廳留給了年輕人。
坐在沙發上看春節晚會的除了高遠、楊雲坤與賀雯外,劉軍也在。
“大哥一起守——”賀雯的話剛喊了一半,那俏皮的小臉上便浮起了一抹鄙夷。
楊雲坤、高遠與劉軍順勢望去,只一眼,立時別過了頭。
那兩人像與人殊死搏鬥而歸,和悅白色的衣裙幾乎被紅紅的“血”暈透。白細的腕子上,搭在男人腰間的細長鈺腿上全是斑駁的深紅色。賀天白色襯衣的肩頭紅透了!若不是被和悅嬌弱的小身板遮擋著,真不知是怎麼樣的光景。
和悅勾著賀天的脖子像掛在樹上的小猴子一般埋在他的結實的胸膛上,她簡直羞於見人,身上衣服溼透了,浸滿了紅酒液體,想來就一肚子火,適才賀天將紅酒灑了她一身,說什麼要體驗一下“人。體盛”!酒沒盛住,衣服全溼透了。這個變。態的賀天擁著她,活該沾了一身紅豔豔的狼藉!
“咳……等我們洗澡下來一起守歲。”賀天略作尷尬地回了一句,邁著大長腿走向電梯,那皮帶的一頭還甩在身側。
聽到電梯門“叮”的一聲關上的聲音,楊雲坤詭笑著抓起一把瓜子揚到了劉軍身上。
“哎,賀天的私人助理,你的賀總是不是一見到和悅就成了瘋狂的原始人?”
瘋狂的原始人?劉軍臉皮一陣抽搐,“私人助理不貼身,不清楚。”
“和悅是在世狐妖,給賀天施了咒。”高遠看著電視螢幕上跳舞的女人說道。
“哼!小嫂子長得漂亮,這要是在S大,準是校花!”賀雯不滿,奪去了高遠手中的遙控器摁滅了電視,站起來反駁三個男人,“你們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高遠回頭朝電梯看了一眼,“小孩子不會說話別瞎說,怎麼能亂作比喻呢,還有你小嫂子是你大哥的女人,跟我們沒半毛錢關係。”說他們“吃”,這要讓賀天聽見了,還不得打翻醋罈子啊,搶過賀雯手中的遙控器,“回屋看你電腦去,別跟這兒湊熱鬧。”
賀雯嘟著嘴巴,一屁股歪回沙發上,她,就不走。
五樓,碩大的雙人浴缸裡清澈的水波不停地盪漾,男女天人合一,情深旖旎。
“賀、賀天,說好、洗、澡,你怎麼又——”和悅的身子蕩在浴缸裡,抱怨之聲被撞得似在申銀。
她覺得自己的體力嚴重透支了,雙手已經扒不住浴缸邊沿了,漫身芙色,雖浸在水裡,卻還是渾身躁熱如同置在烈日當空的大沙漠裡一樣,苦熱、飢渴。
六年來,賀天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這樣失控。情人眼裡出西施,和悅不是他見過的臉蛋最漂亮身材最性感chuang技最棒的女人,卻是他唯一為之瘋狂的女人。
白金項鍊圈著和悅嫩滑的玉頸,那枚賀家的戒指像魔咒一樣圈住了賀天的心,六年前遇到和悅是上天的安排,紐約的車禍像是命中註定,愛上她,深入骨髓,今生今世,白首不相離。
一樓客廳,楊雲坤看了下腕錶,靠,一個小時過去了。
他攤了攤手,“馬上要倒計時,咱們不等了,估計下不來chuang了,走,準備放煙花,咱們去賀歲!”
“我去叫他們。”賀雯剛邁開腿,便被高遠一張大手扣住了頭頂,像轉籃球似的,轉回了沙發上。
“人家夫妻恩愛,你去打擾,那叫缺德!”
看著賀雯的小嘴撅得高的可以掛二吊錢,高遠又哄道,“一會兒最大的煙花讓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