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悅專案的受益人是你,那塊從省裡花鉅款買下來的地皮歸你所有,你不知道麼?”問這話時,房少華已斷定,和悅並不知道此事,莫非是賀天一個人在那裡自導自演,那賀天圖什麼,和悅的人?
和悅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你說的這些都是莫須有的,以為賀天在跟我開玩笑。”
“和悅,你真是傻得可愛,天悅專案建成,三年便可收回本息,之後每年的利益用千萬來計算都不為過。”房少華據實所說。
“少了我的錢,我會據理力爭,不屬於我的,我分文不要。”和悅話語堅定,“如果房總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些,在我簽下賀天爺爺給我的天悅專案的轉讓協議時,就已經全數交還給了賀天,所以,我沒收賀天一分錢。”
房少華用心地凝著和悅,眼前的女人很美,尤其一雙清澈的眼睛,在城市絢麗的光影下,透著純潔、純真。這樣的女人又是多麼難得,在他解釋清楚這無窮的財富時,她似乎沒半點心動,當她把財富全數放棄時,她的語氣中沒有半點留戀,她的話跟她的人一樣,不為所動,不為金錢財富所動,賀天何德何能擁有這樣的女人?
馬丁車隨著車流緩緩行駛,和悅安靜地坐著,頭髮被綰起,被一根裝飾著黃粉色星星的頭筋固定,星星的顏色發暗,和她頭髮的顏色相近,低調不誇張,髮髻有些偏左歪,鬢前幾縷髮絲垂下,清麗活潑中透著一絲嫵媚。
淅雨已停,歲月靜好,美人如玉,房少華多想留住這一刻。前方就是西梁中餐館,車如老牛慢走,最終還是到達目的地。
“我們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二十多分鐘,學姐一定等急了。”和悅彈開了安全帶。
房少華愣了一下,“童小姐也要過來麼?”他以為只有他與和悅兩個人。
和悅笑著點頭。
房少華也笑了,這小女人心眼見長了,在他面前何須如此。
西梁中餐館裡一樓大堂暴滿,山珍海味;飄香四溢,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卻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童小姐,像你這樣不堪的女人,在暗夜一抓一大把,為了錢就能出賣自己的身體,爬上莫少的床,你還有什麼做不來的呢!”李霜霜言語惡毒中傷著童麗麗。
童麗麗沒有反駁,而是默不作聲地傻站著,從她爬到莫世奇床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經失去了為自己辯駁的權利,暗夜的小姐都是光明正大的,而她像個小賊,如今被人當街棒喝,成了情理之中的事情。
莫世奇如同路人甲,刁著香菸,站在一旁玩味地看著,童麗麗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女人本該惱,本該反唇相譏,可她沒有。
“好了,我也不想得理不饒人,髒了我的鞋子幫我擦乾淨便是。”李霜霜伸出了腳,等著童麗麗蹲下為她擦鞋子。
就在剛才,童麗麗一邊擦口紅一邊上樓,不小心撞到了從樓上走下來的李霜霜,當她抬頭看到一旁的莫世奇時,心裡一慌,握著口紅的手哆嗦了一下,口紅掉在了李霜霜的白色皮鞋上。
賠錢可以,讓她為李霜霜擦鞋,這比言語的羞辱更讓她難堪。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童麗麗未動絲毫,李霜霜白了一眼看戲的莫世奇,她從一旁看熱鬧的人手中奪過一瓶開了塞的紅酒,一小步上前,舉起琉璃瓶,朝著童麗麗的頭頂澆下。
眾人譁然。
七月的天很悶熱,大雨過後似乎清爽了不少,但童麗麗覺得下再大的雨,也改變不了悶熱的實質,熱被紆解了不假,明朝的烈陽還不得照樣升起。
紅酒淋下,真是暢快淋漓,瞬間爽得透頂,在莫世奇面前,她就是這樣一個,沒了尊嚴,沒了傲骨的女人。
和悅與房少華進來大廳,他們站在人群外圍,想上樓,卻不能前行。
房少華個子高,他一眼便看到了童麗麗正遭受羞辱,欲拉著和悅擠進去,但和悅總跟他保持著一米的距離,若主動拉她的手,未免刻意。
“童麗麗,承認吧,你就是個下賤的女人!”
李霜霜侮辱的話語響亮,和悅聽聞,急慌慌地擠進人群,在看到李霜霜用紅酒淋童麗麗時,怒火中燒,搶過李霜霜手中的琉璃瓶,衝著李霜霜的頭便砸了上去。
“啊!”
李霜霜疼得鬼嚎一聲,額頭上的血頓時流了出來,量雖不多,但那是人血,著實嚇人得很。
周圍的人驚嚇的四散,有人蓄意傷人,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攤邊。
童麗麗也是目瞪口僵,她想不到嬌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