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她怎麼能回答上來這個問題,於這個世界而言,她只是一個小人物,朋友無多,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一定是前世造孽太多,今生要被賀天遇到,然後找虐似地愛上了他。
看著和悅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賀天抬手,用虎口輕鉗住和悅的下顎,扳正,“怕死還說謊,那人若是試槍,你還能站在這兒跟我貧嘴嗎?”
分明是責備話語,可他的心卻在發疼。
因愛著和悅,他才不去深究她的過往。
他以為只要他愛和悅,哪怕看不透她,她的人是他的,他也算知足了。
但他現在改變想法了,他要挖掘她的過去,否則,以他對她的不瞭解,遲早會搭上她的小命。
“我這不是又沒死嗎,你現在揪著這件事有意思麼?”和悅不屑地說道,
“這是跟我說話應有的態度嗎?”賀天的虎口收緊了些。
他伸手撈起女人的腿,和悅便被架了起來。
和悅背靠著柱子怕掉下去,雙腿不得動彈,雙手條件反射般地抵在賀天的胸前,咬著下唇,瞪著賀天,“你要幹什麼?”
賀天噗嗤笑出聲,笑得異常邪色,“你真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女人,你說我要幹什麼?就當是對你的懲戒,記住以後要對我掏心掏肺,一心一意。”
“賀天,你就是個流。氓!我當時是傻了,才會為你著想,真該讓你一槍嘣了自己。”
刺啦一聲,褲子撕破,腰以下被褪了個精光,鞋子飛出去多遠。
她害怕,嗚嗚地哭了,害怕賀天會在這個地方要了她,“……早知道愛上你,會被你這樣虐待,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原來這樣的“逼供”方式對和悅有用,雖然殘忍了點兒,但只要能套出和悅的心聲,賀天願意多嘗試。
“你愛上了我?”
和悅點點頭,又搖搖頭,愛他,她現在好後悔。
“不乖,說實話,我就放開你。”
他箍住了和悅的腰枝,勾起了唇角,揚著一絲威脅,頂撞隔了衣服,只那麼一下,和悅的身體跟著顫了那麼一下。
和悅恨不得將腦袋向後一磕,把自己磕暈。
“愛上你又怎麼樣,我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我早應該看清你的為人,不然也不會被小三,還莫名其妙地招致殺身之禍,這些我都不怕,也都不在乎,只希望你不要讓我活得太卑微,我有自己的尊嚴!”
揚著倔犟的小腦袋睥睨著賀天,她的捲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