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氣場。
賀天笑了,交友的權利?他若是不同意,和悅便沒這份權利。
俊美的臉側向和悅,長臂一伸,輕輕一攬,美人入懷,看著紀銘宇,滿眸子挑釁的刀子。
“我不介意我的女人有異性朋友,多有幾個最好,這樣只能證明我的女人很有魅力。”
一口一個,“我的女人”,紀銘宇最討厭聽到這個詞,這個詞兒從賀天嘴裡說出來,總感覺像個冷笑話。
他越來越覺得和悅跟賀天在一起,沒有幸福可言,這樣的男人,目中無人,自傲自大,而且還始亂終棄。
他紀銘宇雖花心,但對和悅可謂一心一意,從見她的第一眼至今,他就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心。
“賀總是真男人,能大方地允許自己女友交男性朋友的人還真是不多。”紀銘宇一頓聲,佯裝不解,“和悅是你的女朋友麼?賀總好像沒向外界承認過吧。”
一聽向外界承認,和悅驚慌地抖了一下,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隻言片語。
懷裡的女人反應這麼明顯,賀天又怎麼會感受不到,她一直都很怕,很怕他將她公佈於眾。
賀天提起和悅的下巴,與之深情相視,笑著柔聲道,“和悅喜歡低調,我隨她,她什麼時候想陪我站在熒屏上,我便隨時陪在她身旁。”
這像賀天許下的一個天荒地老的諾言,和悅將賀天的話刻在了心上。
她也企盼有那麼一天可以站在他身邊受眾人注視,接受眾人的祝福,但現在有他這句話便足夠了。
賀天的眼中是深深的溫情,和悅的眸子裡是漲潮的春水,柔情似水應該就是他們這樣的。
“你們要在我面前作秀麼?這也太假了,要不親一個!”紀銘宇嘴裡的火藥味飄了出來。
“差點忘記跟前還有個大活人,真不好意思。”賀天嘲諷地說道。
紀銘宇的鼻子直冒煙,敢情賀天是把他當死人了,再一看和悅,亦是對他的不滿。
“紀公子,你好清閒,都不用回去上班了麼?”和悅在轟他走人。
他們竟然同仇敵愾,好,隨了他們的意。
“和悅,做為你的朋友,我願為你甘腦塗地,有何難事,指望不上賀天,記住,你還有我。”紀銘宇當著和悅的面兒給賀天下了戰書。
語畢,他起身就走,不再看賀天懷裡的女人驚訝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聽懂了他的意思。
和悅望了望賀天陰沉晦暗的臉,欲言又止,終於體會到解釋就等於掩飾的這種感覺了。
扭過頭,玻璃外是紀銘宇高帥的背影,他很瘦,卻瘦得有型,正面,他的臉很俊俏,如果不是他擁有純正的小麥色面板,會讓人誤會他生了一張女人的臉。
————………
晟天娛樂地下停車場,和悅坐進副駕,賀天繞過車頭,剛推開了車門,張繼來便從角落裡跑了出來。
“賀總,我有話跟您說。”即便是與賀天的媽媽同輩同宗,他也不敢在賀天面前放肆。
賀天關上車門,按了中控鎖,巴頓車的門鎖死了,沒有插車鑰匙,電窗也是滑不下來的。
車外的兩個男人,互側著頭竊竊私語。
“……我撿了和小姐遺失的一千萬,一時財迷心竅想據為己有,後來從蘭娜那裡得知和小姐並不知道自己丟了這張支票,於是便放心大膽的去取這筆錢,誰知被董辰俊逮了個正著,心想著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他定會把這件事情抖落了出去,那晟天集團的飯碗肯定保不住,可他居然說會給我500萬元,但需要我幫他做件事。”
張繼來惶惶不安,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欲繼續說,賀天卻截了他的話,“他讓你去新加坡開一個私人賬戶,然後將一千萬轉進你的賬戶。”
“對、對,賀總您英明,他就是讓我這麼做的。”張繼來馬上狗腿起來,“事關和小姐,這錢我一分也沒動,怕的就是董辰俊用什麼陰謀詭計陷害和小姐。”他這話說的違心,他最怕的是這事有一天被賀天翻出來,他會死得很難堪。
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董氏現在岌岌可危,和悅現在身處E市富豪之列,又備受賀天寵愛,張繼來是牆頭草,隨風倒。
賀天從衣兜裡摸出香菸,示意張繼來來一根,張繼來被寵若驚連連搖頭,香菸點然,尼古丁沁人肺腑,煙霧繚繞升起,“這事我知道了,錢你可以盡情花,但管好你的嘴巴,尤其在蘭娜跟前。”
張繼來如釋重負,他以為賀天會大發雷霆或是將500萬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