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否定道,“那位美女多有氣質,瓷肌一般白淨的膚質,說句你不愛聽的,你呢,因為年輕,所以面板好,長得清純漂亮,人家可是天生麗質!”
和悅輕釦著桌面,重重地嘆了口氣後,撇了撇嘴巴,心想,賀天的秘書腦子怎麼慢半拍呢?“你好俗,我說得不是這個,我說得是你們面目相像,像姐妹。”說罷,和悅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宋琳的照片。“諾,你自己看。”
宋琳接過手機一看,終於驚訝了,片刻後才道,“就是耶,我說剛才她怎麼老盯著我看。”
“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誰?”和悅隨口問了句,出於好奇,她也想知道,而且美麗的女人不光吸引男人眼球,同時也吸引女人的目光。
宋琳嘆了口氣,看著照片里美麗的容顏,“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看她的穿衣打扮,再看我的,我們完全是兩類人,我要仰望才能看到那位美女的高度。所以回去後,我要把所有的錢拿出來買衣服,做美容。”
和悅的臉皮抽了一下,思索了一會兒,“你沒看到那位美女做著輪椅麼?她肯定想仰望你才對。”
“也是啊,那麼漂亮,居然坐著輪椅,不會是殘疾人吧?”宋琳忽然替那個女人感到惋惜。
“想要知道這個問題還不簡單麼?”和悅得意地笑著,笑得高深莫測。
“……”
和悅從包包掏出萬能。鑰匙,走到宋琳的身後,開啟了放置病歷的櫥櫃,“她來的是神經科室,一定是高遠的病人,今天又有復健要做,那麼只需要翻看前幾本就能找到,給你看這幾本。”說著,拿出六本檔案放在了宋琳面前。
“這樣不好吧。”宋琳覺得這是在偷窺別人的隱私。
“為了解除你的好奇心,看不看隨你。”和悅剛要做回椅子上,童麗麗的電話打了進來。
劃開了手機,只聽那頭在喊,“死悅妞,說好陪我去逛街的,人在哪兒呢?”
和悅將手機拿得離耳朵遠遠的,那頭的咆哮之聲落下後,才放在嘴邊說了一句,“我還在醫院,這就回。”然後又拿遠。
“不用了,害我在尚苑等你一個多小時,現在去晟世購物中心等我。”童麗麗又咆哮了一聲。
掛了電話,和悅揉了揉被震得不輕的耳朵。瞄了一眼宋琳,“我要先走一步了。”
“去吧,路上慢點。”宋琳已經找到了蘇雅琳的病歷,正專注地看著。
忽然想到今天下午要陪賀天去見一個客戶,她來不及合上病歷,拔開腿就去追和悅,上氣不接下氣地追到醫院門口,卻只見和悅駕著巴頓消失在幾百米開外的地方,暗忖了一句,小妞子開那麼猛,超速了不怕罰款,不怕扣分嗎?
無奈,打車,“迴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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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尚苑,一樓,燈光明亮。
李嬸在廚房準備飯菜,今天和悅出院,老爺子吩咐要做幾道好菜,而且特別強調不許放辣椒。
沙發區的一老一少面對面坐著,茶几上,楚河漢界各執一邊,戰況膠著,誰也不肯退讓。
巴頓車停在庭院裡,這是近一個月以來,賀天唯一一次這麼早回尚苑。
“爺爺。”賀天喚了賀森一聲。賀森抬眸淡淡瞅了他一眼,並未應聲。
他站在玄關處,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凝著坐在沙發上快要扎進棋盤裡的女人。
張媽迎了出來,接過賀天脫下來的西裝外套與車鑰匙,將西裝抖擻一下,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又將車鑰匙放在儲物臺上。如今,這個家裡的傭人,被遣散的遣散,被調職的調職,留在尚苑伺候的,只有她與李嬸,就連張老忠也被調去了晟天集團的保衛科。
賀天鬆了三顆襯衣釦,恰到好處地露出堅實的胸膛,條理明晰的肌理線,加之他特有勾唇一笑,痞氣生靨,怎麼看,怎麼像個英朗俊逸的土匪。
一樓沒有鋪地毯,即便是穿著軟底的拖鞋,走起路來,也會發出“趿拉趿拉”的聲音,賀天走向沙發區,故意加重了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可和悅就是不回頭看他一眼。
生氣了?搞冷戰?知道了雅琳的事情,她應該傷心地慟哭才是,她是他的妻,她可以大哭大鬧,他能容忍。
她越是表現得平靜,他的心就愈發的不安。
“不許悔棋,你自己說這都第幾次了。”賀森按著和悅要悔動的“小卒子”,佯裝不悅地說道。
和悅的食指與拇指使勁地摳著棋子的圓弧邊,與賀森僵持著,小臉氣鼓鼓的。
兩人如同一對爭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