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坐輪船,所以要想查與和悅有關的資訊成了海底撈針,如今當務之急,他只能先將和悅的事情放一放。
“晚上去酒吧消遣一下如何?”楊雲坤一邊盯著螢幕,一邊嗑著瓜子。
在十幾個手下面前,他沒一點當頭兒的威嚴,倒是賀天一來,這群人突然幹勁十足,一上午沒人抱怨一句話。
薄唇輕啟,聽不出問話的語氣,“有什麼特色?”
楊雲坤瞭解賀天,風流使然,無關乎國渡,他越是這樣淡然,就越是想尋求些刺激的東西。想來要當爹的人了,和悅有著身孕,總歸有些束手束腳吧。
“堪比暗夜。”
“你去過?”
“沒有沒有,我猜的。國外嘛?比較開放,你懂的。”
賀天白了一眼楊雲坤,這傢伙在國外呆久了,什麼新鮮事務沒接觸過,但骨子裡是特別保守的,拿得起放不下,這是他的硬傷。說去消遣也不過是為了照顧他的手下。
————
通往深海的玻璃管道里,和悅覺得自己進入了另一個奇妙的世界。
從記事起,爸爸帶著她走遍了五湖四海,她有先天性眩暈症,卻從來不暈船。
海面上,奇觀與驚險並存,爸爸說,海,驚天駭浪是它的本性,風平浪靜是它死神的一面。
後來,她多少有些領悟,出港的船隻駛上平靜的海面,最終徹底消失在浪淘之下,再也不回來。
其實她是害怕坐輪船的,但有爸爸陪著,她便什麼也不怕了。
房少華跟在和悅的身後,眸眼深邃得如同這海水一般,溫情地包裹著她。
纖細的食指觸在玻璃上,一隻五彩的小魚游過來,隔著玻璃好似吸住了她的手指般逼真。
只是她此刻的神情有些恍惚。
“手指快掉了!”他突然間喊了一聲。
和悅回神,驚愕地看著眼前那條比她的腦袋還大的魚,慌亂地抽回手指,握在了手心,擔憂的神色,滑稽的動作,令房少華笑得前仰後合。
少頃,和悅小跑向房少華,腳上一隻鞋子掉了也不管不顧。
“你真壞!”話音落,一通粉拳如撓癢癢般落在房少華的胸前。
房少華是個很會掌控自己情緒的人,在和悅轉身跑向他時,他便收起了自己的情深似海。
一個女人要面對兩個男人的情感,最受傷的會是這個女人,所以他不與賀天爭她,不想賀天傷她,也不想她傷害自己。
“這個力道捶背甚好。”房少華嬉笑著說道。
和悅慍色哼一聲,倒退著走,她抻開了雙臂,細細的白色肩帶搭在肩頭,米粒大小的粉色珍珠帶點綴著極白的面板,那應該是胸衣的帶子吧。
小小的胸膛,海納百川!
卻容不下一個他。
“不用買票就能觀看海底世界,真好?”她像佔了便宜的孩子一樣。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天天帶你來。”房少華平靜的眼波里,有壓抑不住的洶湧。
“你們男人都愛騙人。賀天騙我,房大哥也騙我。”燈光下,和悅清秀的臉上多了一絲憂傷。“於男人而言,金錢與權勢之下,女人就是附屬物品。”
房少華笑了,“誰說的?”
“學姐。”
“觀念先入為主,童小姐把自己當成了附屬物品,你也是如此麼?”
和悅搖了搖頭,也許賀天把她當成了附屬物品,但她自己卻從沒有過這種觀念。
——…
從海洋館裡出來天色已黑,房少華載著和悅去了當地最高檔的餐廳用餐。
餐後,房少華開車送和悅回卡爾登酒店,而和悅卻吵著要去J5酒吧。
“那個地方不適合你去。”和悅提出去J5酒吧,他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
“我要看人妖。”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我想賀總不希望你去。”
“賀天說了,這幾天我可以隨便去玩耍。”
房少華無語。
“算了,我讓劉軍載我去。”
“……”
車子在下一個路口調頭,駛向J5酒吧。
J5酒吧是新加坡最負盛名的高檔酒吧,24小時營業,這裡“相對正規”。
為何如此說呢?
首先,J5酒吧有東南亞地區最美的人妖,男同女同不受歧視。
其次,就是其“性”服。務,沒有你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