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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他差點殺了她……他讓她知道,什麼是女人,就好像此刻。

淚水在眼瞼裡抑制不住地往外衝,她是一個脆弱的女人。

衝撞在身體裡擴散,愉悅如同變相的懲罰,像毒癮般,腐蝕人心。

夜深,人靜,微風似帶著苦澀,

陰雲遮了半邊月,勝似羞澀。

巴頓車子有節奏地晃動著,曖昧的溫度還在持續升高……

賀天抱著昏睡的和悅走進主宅客廳時,賀建國坐在沙發上煩躁地抽著香菸。

茶几上的水晶菸灰缸裡全是菸蒂!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父親賀森每天都去書房,一呆就是幾個小時,那幅八駿全圖雖粗糙不起眼,但從他記事起,那副畫就掛在那裡,少說也有五十年了……

“爸,您怎麼還不休息。”賀天望了一眼鑲在牆壁上的古鐘,蹙眉問道。已是凌辰兩點。

賀建國急忙摁滅了香菸,神情疲憊,略顯不安。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這都幾點了?”他反問賀天,掩飾方才煩躁不安的情緒。

看著兒子懷裡凌亂的女人,外露的肩頭梅花點點,兩條纖白的腿柔軟無力地垂耷著,盈嫩的小腳丫赤luo著,他尷尬地挪開了眼。

“我十點就回來了,月色太美,忍不住欣賞了一會兒。”賀天勾起唇角,低眸瞄了一眼水做的女人,微笑回覆,那痞氣的臉上,還有一絲慾求不滿。

他轉身走向電梯,“爸,早些休息,有什麼問題交給我來解決。”

賀建國臉皮抽了又抽,這兒子的秉性隨了誰?父親賀森麼?可母親死後,父親鰥寡這麼多年也沒再續絃,爺爺賀宏海麼,貌似是的,他記得兒時有人傳言爺爺年輕時有八個妻妾。

可和悅這個女人哪一點吸引了阿天,竟蠱惑阿天買下天悅專案為其提抬身價。如今這個女人若跟了別的男人,阿天豈不是要雞飛蛋打?老爺子也知曉此事,怎麼就任由阿天胡來?

算了,兒子本就不受他的管束,他也懶得管,今晚那副畫必須到手,還要想一個萬全的由頭。

五樓的主臥裡,窗外月光幽暗,光線忽略不計,窗裡,chuang頭燈泛著微弱的光。

賀天攬著和悅躺在超大的chuang榻上。

抬手將和悅臉上的髮絲別在耳後,便在她白希的臉上摩挲起來。

在車裡幫她穿好的衣服,再次剝得yi絲不gua。

許是賀天動作粗魯了些,和悅驚醒,慌扯過雲絲被摟在胸前,看向他的水眸裡多了一絲戒備。

“你不是想死麼?我成全你。”聲音冷得令人發毛。

扯開女人身上的阻礙,駭得她驚呼一聲,他毫無吝惜之意地再次欺上。

“做死你,可好?”

感覺有人朝她心尖上放了一槍似的,疼,驚天的疼!

他是邪惡的化身!

眼睛瞪圓如兩片死湖一樣澄淨,卻倒映不清男人的臉,

唇辨顫慄,適才被男人輾得紅腫,此刻也失了血紅,成了灰白色。

無助地輕搖著腦袋,絕望至極,便沒了那些傷懷的淚。

賀天冷笑,如同從深山老林傳來般帶著死亡的訊號。

他起身躺到一邊,順手將雲絲被蓋回在和悅打著冷顫的桐體上。

“我不會放你走,因為你是我賀天的女人,我也不會允許你離開我,因為你懷了我的骨肉,我更不會讓你死去,因為我愛你!”他是閉著眼睛,發自內心地說出這句肺腑之言的,他不用看,也可以想象到和悅那張動容迷人的臉,這個女人是感性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淚如決堤的洪水,順著眼角湧成了線,流進了頭髮裡,浸溼了枕頭。

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裡面有一個與她息息相關的生命在孕育,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在這個世界上,她終於有了親人。

——……

和悅醒來,已經是次日的中午。

窗簾被拉住了,整個房間的色調很暗。

和悅裹著雲絲被起身,沒有頭重腳輕、渾身痠疼的感覺。回想一下,昨晚在車裡,他雖然要了她很多次,但每次都不失溫柔,可能,他把傷了他的孩子吧,對,肯定是這樣的。早上賀天離開之前,強行灌了她一杯牛奶,當時她困得迷迷糊糊的記得不真切,但嘴裡殘留的牛奶味卻是真的。

拉開窗簾,強烈的陽光驟然灑進臥室,刺眼的光線,灼得人睜不開眼,過了許久,和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