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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房門居然也是白色的。
和悅深吸了一口氣,有一種入了太平間的感覺,四周都是陰森冷慄的空氣。手剛扶著牆壁,指尖便傳來冰一樣的溫度,心裡一驚,打了一個寒顫。
收回鏡子放回睡衣兜裡,雙腳從拖鞋裡退出來,踩上地板的那一瞬,寒意突襲腳底板,差點令和悅尖叫。
沒有了拖鞋的束縛,走起路來基本沒有聲音,和悅跟隨父親生活了將近二十年,膽子雖然不大,但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
在這樣冰谷一般的地方,和悅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她停在一扇房門前,嚥了口唾沫,伸手握住發涼的門鎖,搖晃了兩下,轉不動,原來門被上了鎖。
可惜她沒賀天的萬能。鑰匙,否則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門開啟。
接著,去開下一扇門,結果也是被上了鎖的,只好一間間試過去,統共五間,每一間的距離差不多,和悅判斷,這五間大小應該是一樣的。
在試開完最裡間,也是最後一間時,和悅失望極了,甚至懷疑這裡面是否真藏了一個植物人。
她從來沒有見過李嬸上過這層樓,也沒有見賀天上來過,可是這層走廊乾淨得像被人經常打掃似的,難道他們是揹著她來這層的?可是為什麼要揹著她呢?
正在和悅冥思苦想的時候,一條蟒蛇一樣的東西攀上了和悅的腰枝,
“啊!——”
和悅悽絕的鬼叫聲響徹樓層,還沒散盡恐懼,又一張大手捂住了和悅的嘴巴。
“發什麼神經!”賀天蹙著眉,眸中有些許淡淡的不悅,隻手扳過和悅的削肩,另一手箍著柔軟的腰肢不捨得鬆開。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看到賀天那張俊朗的臉時,和悅鬆了一口氣,癱在了賀天的懷裡,她剛剛以為自己遇到了鬼。
“你來這兒幹嘛?”聲音低沉磁性,從和悅的頭頂傳來。
男人已經換了睡衣,胸襟開得大大的,和悅的小臉就貼在穩沉有力的跳動上,那砰動的心跳聲,似一聲聲強悍的悶鼓,震進了和悅的耳膜後,衝向她的腳趾尖。
這一刻,和悅好貪戀這個男人的胸膛。
可面對男人的質問,和悅揚起了紛嫩迷人的小臉。
“我來看看董萱。”和悅的眼睫毛眨得厲害,又補充道,“早上回來時,我有見到過她。”
後一句,賀天是相信的,因為保鏢向他作了彙報。
“撒謊是要受到懲罰的,嗯?”賀天的臉色沉下來,語氣卻是淡然平和。
和悅沒有聽出賀天話裡的危險訊息,又倔強地說了句,“我沒必要騙你。”
“不乖,我的小美人兒。”
說罷,撈起了女人修長的白玉般的美腿,和悅一驚,怕掉下去似的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你要幹什麼?”舌頭打了結,對上男人浴火翻湧的眸子。
分明健碩的肌理性感撩人,光是看幾眼就令女人忍不住的抓狂,滾燙的溫度來自貼在男人胸前的手臂上,滾動的喉結是最好的回答,腹下堅硬的騷。動,目的性極強,似有一種勢不可當的生猛。
燈光澈亮打在和悅凝玉白希的肌膚上,似剛剛去了皮的新鮮荔枝水嫩般誘人舔嘗,一抹淡淡的緋紅,慢慢地爬上女人的臉頰,粉面桃腮,明眸善睞,媚惑人心啊。
脖頸上的白金項鍊搭在胸前,深深的溝壑引人遐想,
賀天對眼前女人的身體再熟悉不過,當下最多的垂涎。
“你這個樣子,真是——令男人迫不及待地想吃了你。”
溫柔的情話,透骨的結局。
“不要!”
女人的聲音淹沒在男人霸道的溼吻中。
衣衫褪盡,後背一片冰涼突忽而至,恰有冰火兩重天之感。
“我會輕一點兒。”男人蠱惑的聲音,似罌粟般腐蝕著和悅的神志。
和悅承認自己深深中了賀天的情毒,
他吻她,她會不由得迎合,不需要賀天再給喘息的空檔,她已經學會了在舌蔓交織中換氣。
他掠奪她,縱是疲累,身體也是在顫慄中盡情地愉悅著……
四樓的客房門前,門縫裡傳來女人粗亢的嬌。喘。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兩個高大碩壯如牛的男人,擺玩著女人,像擺玩一件物什一樣,女人面嬌體芙,似痛苦不堪,似享樂其中……
一股靡靡曖昧的氣息流淌出來,立時噁心到了和悅,忙抬手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