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問和悅。
陸楠比楊雲坤大整整八歲,已經是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楊雲坤天天送花表愛心,是真的要追求陸楠嗎?還是他們之前就認識?陸楠是E市人,她的過去她不想提,和悅也不好問。
“今天媽媽累了,想早點休息。”和悅笑著如實說。
走過去,坐到賀天的身邊,帶著笑意衝紀銘宇與田一夢點了點頭。
“你們今天不是去秀園了麼?還是坐著車去的,怎麼會累?聽說那個地方不怎麼大的,怎麼會玩累?”楊雲坤坐回到位置上,連炮珠似的問和悅。
和悅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
“累了就是累了,哪兒有那麼多理由,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看,媽媽她明明很累!”和悅說完,不悅地嗤了下鼻子,搶過賀天手中的酒杯,仰頭,咕咚……
“咳,咳……”一半似一團火一樣順著食道躥到胃裡,一半順著嘴角滴落在胸前,潔白的棉麻衣料上,紅色的液體暈成大大小小的幾抹淺紅色的花朵,仔細看之,那花兒盛開的地方就在那高高隆起之上。
和悅低頭看了一眼,羞答答地抱著胸脯背過了身子。
賀天兩眼發熱地深深的看著和悅嬌羞的模樣,扯過搭在沙發幫上的西裝外套,前襟朝後,反穿在了和悅的身上,並繫上了紐扣。
和悅這才訕訕地笑了笑,敢正面身旁的人。
紀銘宇眼熱地看著和悅,從她進門,說話,喝酒,喝嗆,羞澀地環胸,到賀天為她穿外套,每一個細節。
田一夢一瞅紀銘宇這雙桃花眼又在隔空蓄情,暗暗地抬起胳膊肘狠狠戳向男人的腰間,那塊敏感無骨的地方。
“噢!”——包間裡很安靜,沒有一絲外面的嘈雜之聲,紀銘宇這一聲叫得很大,很婉轉,像男人愉。悅時的吟叫聲,對面的賀天、和悅與一旁的楊雲坤齊齊地向他投來怪異的眼神。
紀銘宇小麥色的臉說不清是黑了還是紅了,總之,顏色瞬間變深了。
田一夢拿起一隻錫罐裝的椰奶,“喯兒”一聲,拉開拉環,遞給和悅,“來,和悅,我為你點了這個。”
“謝謝。”和悅呵呵地笑笑,接過來,咕咚了好幾口。
不怎麼優雅的喝相,總是令田一夢小跌眼鏡,在坐的男人們卻是對此屢見不鮮。
“你給陸楠打個電話,問問她睡了沒?”楊雲坤有些不放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放心,陸楠身在尚苑,周邊是天羅地網的保護。
和悅白了楊雲坤一眼,看向賀天,賀天點點頭,竟與楊雲坤站在一條船上,一時有些搞不清楚這裡面的狀況。
從包包裡掏出手機,翻開網路通迅錄,找到L。N撥了出去,賀天用眼角餘光看著和悅的手機螢幕,原來L。N真的是陸楠,勾著唇角自斟了一杯紅酒與紀銘宇杯壁相碰,抬頭飲光。
和悅撥打了兩次,均無人接聽,給客廳的座機打過去,接電話的是李嬸,說老爺子一個人在客廳吃晚餐,陸楠還在睡覺。
“我去看看,你們玩。”楊雲坤抓起外套搭在肩膀上,起身,說走就走。
楊雲坤離開了,和悅才反應過來,“他要去尚苑麼?我媽媽會不高興的。”
聽著和悅一口一聲媽媽,真讓人窩火得慌,楊雲坤為什麼不早些求證四年前的事情呢?懦弱!
“如果他們兩個好了,你要叫楊雲坤爸爸嗎?”賀天慍色地說道。
“……”和悅眨巴著眼睛不解地看著賀天,賀天卻沒有往下說。
賀天說有生意要談,但需要帶著自己的女人赴約,應賀天的要求,他帶著田一夢來了,可過去了半個多小時,這生意有還是沒有?
“賀總,今天請我來,不會是讓我聽你們的家長裡短吧?”紀銘宇笑著問。
“紀副總這點兒耐心都沒有,以後的合作豈不成了一錘子買賣?”賀天斟一杯酒,呷了一口說道。
身旁的女人完全成了擺設,她們自顧地在一邊玩骰子,似乎斟酒倒水這事兒就該男人們自己做。
“合作?”紀銘宇握著酒瓶子思索著賀天的話。
“提供E市機場內部裝修材料的海外供貨商出了問題,五批次的環保材料所含甲醛等多種化學物質含量超標,為了顧客的身體健康,我決定撤出此次所有的裝修材料。”E市S市的媒體賀天可以控制,但其他省市的媒體很快會暴光此事,所以賀天直接開門見山。
“所有的?你瘋了吧?那得浪費好幾十億資金。”紀銘宇挑高了嗓門說道。新加坡薩羅國際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