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傻夠:“沒有,那裡面沒有花椒。”
釋然就等他說話呢:“這是誰給的?以前沒看到。”
張先生的眉頭微微一緊,好像沒有聽到,彎腰繼續自己的活計。
避而不談不外乎有兩種情況:很不在意,很在意。
那麼,張先生的守口如瓶是前者?後者呢?
炒熟了肉,把豬油單獨舀在一個飯碗裡。等到凝固了,就可以撅了來炒菜、抹饅頭吃了。
油鍋自然是不能浪費的,下一頓飯正好藉著鍋底的油水炒點菜。
釋然蓋上鍋蓋,輕車熟路地去屋西的小菜園裡撿菜。
經過張先生身邊,釋然住了一會兒。
大白倒是很明白她的心思,麻利地替她問出了心底的疑惑:“先生這是要做什麼?”
“簫。”張先生簡潔明瞭。
大白不好意思地笑了:“還道你要做魚竿呢。”
“笛子需要好膜,洞簫最省事兒。”張先生掂著竹竿,考慮著取捨。
果然是個高雅的人。肚子都吃不飽呢,還惦記著風花雪月。
“要省事兒,晾衣杆最省事兒。”
釋然嘀咕了一句,慢吞吞走開了。
大白亦步亦趨,委婉地想要得到一個米粽。
陶氏統共就給裝了兩個粽子,分一個出來,不知道張先生後頭會不會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