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難不成日後嫁人,還要捎上爹孃做伴兒?”周氏的笑話純屬自我排遣壓力。
“我還想著養個老姑娘呢。”
王氏滿目寵溺地看著女兒,言下流露出的富足意味讓在場的兩個妯娌暗中吃味。
大太太輕描淡寫:“那是四弟生意做得好,也是孩子的造化大。”
“哪能光生不養?一旦生養了,自然是要給她最好的。”王氏矜持地微笑著。
這時候,兄弟幾個就同時聯想到了三房。
老四故作煩惱地嘆氣道:“不說賠得起、賠不起,就三哥那個脾氣,等下別打起來就算是萬幸了。”
“小孩子,做大業啊。”老二沉痛的語氣似乎包含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玄妙。
“這要真賠起來,三哥拿什麼賠?言哥兒要是大哥或是二哥的兒子,倒還好些。”
生意人,三句話不離錢字。
老二突然就剎了一腳,引得幾個兄弟一起回頭看。
“老二,怎麼了?”老大甕聲甕氣地問。
“沒什麼,石子兒硌了一下。”老二趕忙道。
周氏趕緊過來攙扶。藉著搭手的空當兒,夫妻兩個互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有些事,或許真的可行。
三房難以做到的,二房倒是可以大膽一試。
花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