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愛著的一個女人送回到別人的別墅,想想,他的心就開始滴血,他告訴司機一個地址,那是他自己公寓的地址,自從分配到了醫院,他沒有靠哥哥的一分錢,自己買了這套公寓。估布華血。
一路上,陸青淼都躺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呼吸著,那種呼吸有著溫熱的氣息,讓他很心癢。
到了公寓,喬振東把陸青淼橫抱了起來,陸青淼雖然睡著了,可是還有一些知覺的,莫名地把喬振東的懷抱當成了江潮源,雙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她向來很喜歡攀江潮源的脖子的,已經成為了習慣。
喬振東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來。
開門,開燈,把陸青淼放到了他睡覺的床上,他坐在床邊,看著陸青淼,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陸青淼睡覺呢,她的一隻手放在頭的一邊,頭髮在枕下鋪著,像是一隻要飛舞而去的蝴蝶,喬振東的唇邊,忍不住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曾經就是這個女子,說過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他們卻始終沒有這個機會了,大概此生都不會再有了!
他右手的食指輕輕地在陸青淼的臉上颳著,她的臉瓷白如玉,摸起來很滑潤,給了他很好的觸感。
剛要低下頭,吻她的額頭,卻響起了敲門聲,喬振東忍不住皺眉,這是誰這麼不挑時候?
有些狂躁地開啟門,喬逸東站在外面。
“哥?”他驚訝地叫道,喬逸東很少來他的公寓的,不知道今天為什麼來。
“怎麼了?你在慌張什麼?”喬逸東一眼就看出了喬振東的不自在,“你房間有人?”
喬逸東換鞋的時候,一眼看到了喬振東的鞋櫃裡有一雙女人的鞋。
“青淼在這裡!”喬振東說道。
喬逸東忍不住吃了一驚,“你還和她聯絡?”
“哥,不是的,今天我打算和她去酒吧說一點事情,誰知道她的酒量那麼差,竟然喝醉了,我又不想把她送到江潮源那裡,就把她帶回來了,我剛剛放她到床上!”喬振東忍不住說道。
喬逸東站到了陸青淼的床前,看著她安睡的樣子,他竟然從來沒有見過陸青淼睡覺的時候,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有一些甜甜的笑容,在她的臉上,似乎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微醺的感覺讓她看起來憨態可掬,喬振東站在他的身邊,所以,喬逸東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也是稍縱即逝。
“今天晚上我很煩,來你這裡睡,今天晚上你和我睡一張床,陸青淼自己睡一張床吧!”喬逸東說道。
“好吧!”喬振東說道,似乎自從哥哥考上大學以後,哥倆就從來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了,他知道哥哥這些年來一直不開心,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同床共枕,每日裡應付著那些令人反感的工作,最後,這些還都被陳倩悉數要了回去,幸虧哥哥是一個鐵打的男人,若是一個尋常的男人,還真是扛不住,哥哥不僅扛住了,而且扛得很好。
喬逸東和喬振東躺在另外一個臥室的床上,兩個人都毫無睡意,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振東,你哥哥這些年,總算是自由了!”喬逸東似乎長吁了一口氣說道。
喬振東也不說話,他雖然有些看不起哥哥當年的行為,可是哥哥的心酸,他卻是知道,“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
“我當時若是不從農村裡走出來,家裡還有一個弟弟,還有雙親,我一個人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估計到今天還爬不到一箇中層領導的地位,一個人要想得到一些,總會捨棄一些!”喬逸東說道,似乎感概良深的表情。
“可是到了今天,你不是還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可是卻捨棄了那麼多!”喬振東似乎對喬逸東的說辭嗤之以鼻。
“錯!在資產上我雖然沒有得到什麼,但是我得到了見識,得到人脈,這些很多的人永遠都得不到!”喬逸東說道。
喬振東似乎對哥哥的話嗤之以鼻的,“江潮源好像也沒有像你這樣,他就是靠自己的力量白手起家的!”
不知道為什麼,喬振東會舉這個例子,舉出來以後,他才覺得自己這個例子真是糟透了,江潮源現在還是他的情敵啊,雖然他那樣勝券在握,可是,喬振東也從來沒有打算服輸!
“振東,你錯了,江潮源的父母是大學教授,他的大學是在普林斯頓上的,我從出生的時候,和他的差距就已經顯示出來了,沒有什麼可比的,有些窮人,只能選擇一些極端的路線,比如你哥哥我!”喬逸東說道。
喬振東真的不說話,這時候,他的的手機響了起來,似乎很急促的樣子,喬振東接了起來,是醫院到來的,說有一個病人出了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