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容不下別人。可理智讓告訴他不能說，這份愛只能埋藏在心裡，直到永遠、永遠。

想了許久，決定去向鳳茹靈說清楚，解開有緣無份的情結。主動找到了鳳茹靈，約她出去走走！

“這縣城雖小，可卻不失熱鬧。”鳳茹靈在楚凌軒的陪伴下，顯得很高興。

一路走走看看，楚凌軒都未說一句話。來到河邊，這裡沒有喧雜聲，清靜了許多。微風拂面，望著河面，心情也好格外舒暢。

“鳳姑娘。”楚凌軒終於開了口。

“叫我茹靈吧。”鳳茹靈沉寂在結伴而遊的喜悅中，絲毫沒有察覺身旁之人的不對。

楚凌軒不想再拖下去，一語中地：“一直以來我都只當你是妹妹，除此之外，沒有半點逾越之情。”

鳳茹靈臉上的笑隨即消失，看向楚凌軒：“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些？”

“嗯。”楚凌軒點點頭：“我不想你再這樣下去。”

鳳茹靈突然苦笑起來：“我應該明白的，一直都明白，只是不死心。”落下淚：“她並不愛你，為何你不試著接受我？”

楚凌軒的心泛著痛，也苦笑著：“她愛不愛我有何干系，我只要知道我愛她便是。我只是愛我所愛，就這樣守護著她，陪著她，看著她，為她高興而高興，為她傷心而傷心，我也心甘情願。”

“愛自己所愛。”鳳茹靈似有了感悟，擦掉淚水，想通了：“好個愛自己所愛，即便默默一輩子也無怨無魂。那我愛誰，你也無權左右了？”

“你。。”楚凌軒愕然。

又聽鳳茹靈說著：“你可以不愛我，可不能阻止我愛你。”

“你這何苦？”

“那你呢？”鳳茹靈反問，見他不言繼續道：“你又何嘗不是？”突然很嚴肅的看著身旁之人：“楚凌軒，若你我先相遇、相識，你心裡可會有我存在？”

“這。。”楚凌軒無法回答鳳茹靈提出的假設。

見他猶豫不答，鳳茹靈有了答案，高興起來：“會，對不對。”不由得發出感慨：“緣分夠了，只是相遇的時間不對，你我便已註定了這世不可能相愛。若有來世，我一定會比她先遇見你！”

楚凌軒很欽佩鳳茹靈的樂觀：“我們還是朋友。”

“嗯。”鳳茹靈笑著點頭，拍了一下楚凌軒：“記住，愛自己所愛。今後不論你我相隔多遠，只要知道你快樂，我便快樂。為了不讓我不開心，你一定要開心的活著。”

“謝謝你。”楚凌軒沒想到鳳茹靈會這麼快就想開了。

一切攤開之後，讓人輕鬆了不少，輕風迎面，連呼吸都便得順暢許多。情結雖未解，可卻了了一樁心事。正應了鳳茹靈的話，緣分夠了，只是相遇的時間不對，便註定了這一生愛上不該愛的人。

散離去，相望天涯，也許這是對彼此最好的結果！

☆、第九十九章 中伏，一線峽

回到客棧，兩人並沒有告訴柳依洛今日的談話。此後，鳳茹靈變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般對楚凌軒糾纏。

很快過去幾日，柳依洛的傷已經大好。在風雲清養傷的期間，與李嚴有過兩次交戰。現兩軍損失相等，只能先暫停整頓。

京城，文帝對戰事極為不滿。本以為宇文韞會帶給他勝利的訊息，沒想到傳來的都是一樣的結果。李嚴上奏的文書中，更是指責宇文韞太過仁慈，因他指揮有誤繼而導致失敗。將一切的責任盡推到了宇文韞身上！

“皇上，韞王不適合戰場。臣請纓去對付風雲清。”此時的影無夜已位居朝臣，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文帝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好，就由你去。”

朝會散去，影無夜便著手準備。這次他沒有帶朝廷的兵馬，只是帶上邪影教的人。影無夜前去戰場的訊息沒有被傳出，而是秘密行事。

而此時的風雲清毫不知影無夜會來，也沒想到會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危機！

“柳姑娘。。”蝶語匆忙趕來，遞給柳依洛一封信：“鳳茹靈留下一封信走了。”

柳依洛拆開信，信上只是與她們道別之類的話。這些日子，也漸漸感覺到了她與楚凌軒之間的不同，只是礙於自己不便插手，沒有過問。

“她回京也好。”合上信，吩咐蝶語：“你下去吧。”

對於鳳茹靈的離開，楚凌軒似乎早已猜到，沒有太大的反應。

“少主，前方就是軍營了。”

日夜不停趕路，影無夜一行人終於到了李嚴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