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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險。”

“在我眼裡,只有病情的特殊性,並沒有病人的特殊性。”林揚有些生硬的甩下一句,“是誰委託的我管不著!”

汪子亮對這個年輕的醫生很寬容,他停下手中的筆,語氣依然溫和:“我會考慮你的意見。但是,也請你理解,如果治療的效果一直是這樣順利,我們連爭執的必要都沒有。我也十分希望這位小姐可以儘快康復。”

林揚默默的站起來。她知道自己有些激動了,因為一切隱隱約約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只是昨天在開車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還在學校的時候的一個病例。那位抑鬱症患者曾經一度治癒,甚至本人也不再察覺出異樣。可是最後再次受到強烈的刺激的時候,才發現最深層的病因一直被配合治療和良好的進展所掩蓋住了。

用身體的病變來打比方,減敏療法彷彿是把那一層爛肉給剜去了,可接下去究竟會是新生,或者又只是重複的惡性迴圈,誰都不得而知。

西方式的思維重視邏輯嚴密,名下門類繁多的各種學科都是如此,恨不得把每一處的部件都拆分開來仔細的研究,對於患者來說殘忍而有效。榮格的心理分析法不啻是一種典型西方心理療法的改良和突破。因為有著印度瑜伽和中國禪宗思想的滲透,對於修復心靈的創傷十分的有益。

而林揚所看到的白洛遙卻不是如此。她似乎一步步的在康復,在好轉——可是隻是直覺——她偏偏覺得現在的療法對於白洛遙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毫無裨益。

或許就像在車裡白洛遙自己說的,她對宗教太瞭解,以至於心理療法更像是淺薄的一種隔靴搔癢,絲毫起不了作用。

這種推斷並沒有絲毫的根據,林揚有些懊喪的坐著,直到被提醒預約諮詢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她勉強打起精神來,目光望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