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小姐的隨身帶錢的,所以我們不可能用錢住客棧買吃食。我們三人雖不是衣著光鮮,但是也不是傷殘病患,更不可能去乞討,去乞討會被人口水唾棄死的,只能用點別的招了。
“元寶,寒寒,你們兩個都有什麼特長?”我問道。
“特長?什麼是特長?”元寶和慕清寒又是一頭霧水。
“特長就是你們有什麼很突出的技能?”交流起來怎麼困難?特長二字估計連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吧,現如今大家都在學特長,鋼琴,小提琴,書法,學知識都是從娃娃們抓起。
“哎,小姐,你早說嘛,我的特長就是,”元寶“恩”“啊”半天,也沒說出個半個東東。
我現在遞給她一個打白眼,讓她在一邊自慚形穢,哎,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看來只有在慕清寒身上下功夫了,我轉過頭看來滿臉堆笑,對慕清寒說,“寒寒,那麼,你呢?你有什麼技能?”
慕清寒看著我笑得陰險,退了兩步,“盞盞,你也知道的,我只會寫字畫畫而已,別的我可什麼也不會了。”
“那就可以了,走,我們打工賺錢去。寒寒,要努力喲,我很看好你喲。”只見元寶和慕清寒狂吐不已暈倒在地。什麼嘛,這不過是句流行的話而已,不懂得欣賞幽默。
我挑了一間當地看起來最大的酒樓走進去,元寶和慕清寒卻不肯進去,我問為什麼,兩人囁嚅道,“我們沒有錢,怎麼敢進酒樓吃飯,本朝律法,進店吃霸王餐者一律亂棍打死,不追究任何人責任。”真假?這個朝代這麼殘忍,等我當了太子妃,一定叫皇上把這律法給改了。
在我目光無言的恐嚇威脅下,兩人縮著腦袋進了酒樓。我為什麼總是要威脅他們呢,各位是不是很奇怪我的眼睛是不是凶神惡煞?不用質疑,其實俺的眼睛目如秋水,笑時猶如兩彎上弦月,漂亮著呢。
可是這個酒樓外面看著還是湊合,一進裡面才知道,也是破爛不堪,裡面沒有幾個人在吃飯,既然店主沒錢裝修,那麼肯定沒有閒錢做其它的了,我也有點洩氣,洩氣歸洩氣,但也不死心。
這家店的掌櫃,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怎麼說呢?說人家長得猥瑣好像對不起人家,那就說他尖嘴猴腮吧,這樣好像更對不起人家了。不管他,長得醜不是他的錯,出來嚇人可就是他的不對了。
“掌櫃的,請問你們這裡還需要人做事嗎?”掌櫃的可能被我這一介嬌滴滴的女流來主動求職的舉動嚇著了,一時半響沒說話。
我只好暫時當作是他預設同意了,繼續問,“請問,你們這裡需要我們做什麼?洗碗?打掃衛生,擦桌抹凳?或者負責招呼客人,傳菜上菜?”掌櫃的還是沒有吭聲,我心裡一點底也沒有,低聲問道,“還是有什麼別的活?”
掌櫃竭力瞪起那雙鼠目看著我們,說,“你們三個人從哪裡來?怎麼口音這麼奇怪?形跡可疑,到底什麼意圖?”
“我們沒有什麼意圖,我們不過是打點零工,你這有什麼活我們就幹什麼活,各取所需,都大家都有好處。”我看掌櫃的還是沒明白。
元寶看我越說越糊塗,馬上接過話來,“掌櫃的,是這樣的,我們路過此地,盤纏被人偷了,身無分文,您好心有好報,賞我幾口飯吃,將來我們必定好好報答你們。”
“原來是來討飯的呀,早說嘛,還整那些個莫名其妙的勞什子。看樣子你們一定是私奔出來的吧?”老闆像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我們。
齊刷刷地,我們三個人的臉都紅了,他們倆臉我不知道為什麼紅,我臉紅是因為掌櫃地說我是討飯的,僅此而已。可是三人同時臉紅卻讓老闆更加誤會了。
他對慕清寒說,“小子,你豔福不淺呀,竟然有兩個女人跟你私奔,還都他媽地這麼俏,真是羨煞我也”掌櫃隨後的用手指著我,“尤其這個小姑娘,真是人間絕色呀,跟他私奔連飯都沒得吃,不如從了我,好歹還有口飯吃。我家那母老虎如果有你一分姿色,我都不會打你的主意,哎!”
“掌櫃的,你們店裡可有鏡子?”我促狹得問。
“鏡子,什麼鏡子?”掌櫃的疑惑不解地問。
“麻煩你先拿鏡子出來,照照自己是何模樣,癩蛤蟆吃天鵝肉,你沒門。”我叉開腰,用手指著掌櫃的鼻子罵道。
只見掌櫃地五官扭曲喝道,“你這小丫頭好大膽子,伶牙俐齒,竟然還敢如此損人,等進了我家的門,看你還是否囂張?”
“損人?我沒有呀,我不過實話實說而已,憑你這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猥瑣不堪的樣子,就算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