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我是多喝了幾杯,可我真的有失態嗎?”我怯怯地問道。
“小姐,你還好意思問我。我給你細細數來,你大罵溫柔姑娘是白骨精是狐狸精,讓人家下不來臺,還不准她坐在易公子身邊,你滿口胡言亂語,誰也聽不懂你說什麼,最可惡的是,你竟然賴在易公子懷裡不肯起身,我怎麼來拉你,你都抱著人家緊緊的,嘴裡卻叫著不準人碰你。”元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似是她管教不嚴,我才變壞的一樣。
“元寶,我有那麼遜嗎?”我還是不敢相信,這小妮子是不是逗我玩呢。
“水雲間上上下下的人都瞧見了,不信一會你隨意抓個人問問。”
天呀,對我太不公平了,我怎麼一做囧事,還都是在眾人面前。可是不管怎麼樣,開業典禮的事情還是要繼續下去,馬上組織舞娘們進行培訓。
用過早點,我叫元寶把眾女子叫來,在水雲間客棧後面一塊空地上,似是少了個人,看來看去才發現是溫柔不在,我又差人去找,還是沒有找到,說不在房中,因為溫柔樣貌出眾,又是眾舞娘之首,佟掌櫃刻意給她個單間,以示優待,所以舞娘們並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我有些氣結,這個溫柔真不把我放在眼裡,培訓的時刻竟然敢不露面,我非要把你找到給點顏色瞧瞧不可。我又打發人去找,一會工夫,都回來覆命,說是客棧上上下下全部找過不了,不見她的蹤影。
難道她憑空消失了不可?還是有遺漏的地方?
只見一個小廝期期艾艾地說道,“還有一個地方,小的沒敢進去找。”
我恍然大悟,還有小易的房間,沒有找,給這些小廝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找人找到東家房裡,哪怕東家跟那女子嗯嗯啊啊,他們也不敢吱聲的。
那一刻,我卻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我徑直朝小易的房間走去,身後是舞娘團隊和整個水雲間的夥計們,可能大家都要看是否會發生兩女爭一男的血腥場面,每個人都是眉飛色舞,躍躍欲試的樣子,跟在我的身後,就像是我的粉絲。
我走到門前,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來抓姦的一樣,可是我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來抓姦?即使他們在房中上演活色生香的場面,又與我何干,我既非小易的妻,又非他的妾,我有何立場?
神使鬼差,我還是迫切地想看到房中的一切,我冷不丁推開門(其實是我身後的人把我推進了門),其實那一刻,我終於明瞭,內心其實是期待著小易與溫柔發生了什麼,那樣我也可以死了這份心,好一心一意地嫁到太子?
我痛苦不是因為小易與溫柔苟合,是痛苦我要在太子和小易之間的選擇。
我閉上眼睛,站在小易房中,還在想,他們是不是還在春宵苦短?還是在上演什麼厲害的招式?男歡女愛,不外乎你儂我儂。
只聽見跟隨在我身後的眾人你推我攘地擠進房中,發生一聲聲失望的嘆息,我睜開眼開去,只見小易和溫柔坐在桌前,下著圍棋,你黑我白,正在酣戰。
抱歉我的粉絲們,讓你們失望了,其實我比你們還失望,雖然還是很開心我的小易沒有被染指。
小易淡淡地笑著,“酒醒了?怎麼這麼興師動眾的?像是問罪一般。”題外話在說,怎麼像是來抓姦的。
我做驕傲狀,沒有理會他,“溫柔,今天是舞娘們第一次集訓,全部都到齊了,就剩你一個,你架子可真大,要我們全體一起來請你嗎?”
溫柔恐慌,“小姐言重了,溫柔不敢……”
小易也站起身來,“你不要怪她,是我叫溫柔來我房中陪我下棋。”
我目測一下,他站的位置離溫柔要比我近一些,看來他是想保護溫柔一些吧,我無名火上來,再也壓制不住,“那你跟我出來受訓,如果開業典禮前你不能完成我所培訓的動作,耽誤了活動,我拿你拭問,別說給你贖身,就是當天我也會找人破了你的身子,讓你終身淪為妓女,受萬人踐踏,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在這裡勾引男人。”
溫柔聽到我的話,已經哭了起來,“小姐,你可以打罵溫柔,可是你不能侮辱溫柔,溫柔雖是苦命人,可卻並不是生來賤命,怎麼擔得起小姐這樣的話,小姐這樣說,現如今還不如讓溫柔死了算了。”梨花帶雨,煞是動人,小易呀小易,你能躲得過這溫柔劫嗎?
小易聽見我說話時,已經皺起眉頭,現如今看見溫柔哭泣,早已按耐不住,“盞盞,好歹你也是名門之女,知書達理,我以前總認為你雖然頑皮,可也是心地善良之輩,沒想到你心地如此惡毒,說話如此刻薄